白夙凉凉的暼了他一眼,看他如此郁闷,他丝毫没有同情心,“你们谁攻谁受?人都没有追上就说媳妇,啧啧,你肯定是在下的那一个。”
说完,白夙看也不看成承a胥那炸毛愤怒的模样,径直朝郎韵那边走去。
妈的,谁特么是受了!!
看着白夙迈着大长腿飘飘然的离开,成承胥一口憋屈的气闷在喉咙口,卧槽,他的确是没有追到,谁攻谁受还太早!
不过,他一定是攻!!
恨恨的抬步追了上去,这种热闹,他怎么会少?
郎韵无限郁闷得瞧着酒宴里的几大美男全部围着自己这里,惹得自己都快成了在场女人们那愤恨的目光炸出来的血窟窿了。
看着白夙和成承胥也来添乱,郎韵直接想要呕死,能不能哪里凉快待哪里去?
她不想出风头的啊,如今,想不出都不行了,被一众各色各异的美男子包围着,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在线等,急急急……
瞧着气氛明显的诡异起来,几个大男人阴阳怪气的交流着,话里的争锋,是她看不下去的无力和复杂,郎韵本来想走,管他们怎么明争暗斗,她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而已。
不过,成承胥这厮,竟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愣是不让她走,郎韵郁闷了,郎韵记仇了。
成承胥,你完了。
“你小时候有愿望么?”
郎韵突然似笑非笑的开口,死盯着看好戏的成承胥,成承胥微微一愣,见许久沉默不语的郎韵突然开口,一开口就是对自己说话,成承胥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其他几人全部阴测测的盯着自己,成承胥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多余,这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是什么回事?
“有……额,不对。没有……有吧……”成承胥一时说不清楚郎韵看自己的眼神到底是阴险还是阴险,这个女人,他刚才是不是得罪了?
好恐怖,白夙快把你家媳妇拖走……
但没有谁听到他心里的哀嚎。
郎韵笑得越发开心了,“是么,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吧。”
“什……什么?”成承胥看到郎韵那笑容更加惊悚了,他刚才,就不应该贪图看热闹而把她留下来堵自己心塞的。
不知道医院有没有后悔药卖。
“有一个男孩子,说起小时候的愿望……倒真的有一个,小孩子嘛。”
郎韵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口,惹得其他男人纷纷侧目疑惑的看向她,只有白夙一人面不改色的轻抿着唇,知道郎韵准备说的是什么,活了一把年纪,头次知道,憋笑如此难受。
成承胥的唇角又开始抽-,急忙镇定地道,“……什么,什么意思?”
“……小时候,那个小孩子每次打架,他爸都会揪他的头发……”
郎韵似乎有些怀念地道,“那时那个小孩子特别希望,自己是个秃头。”
“咳!”成承胥嗤地呛了口红酒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怒瞪着一脸无辜的郎韵,然后面露凶光的瞪向嘴角轻扬的白夙。
而一旁靠得他们近的几个花痴女直接笑喷了,见成承胥瞪过来,莫名其妙又搞笑,急忙趴在桌子上,边咳边抖动肩膀。
“……”
“你说,那个小孩子的愿望,是不是很好玩?”郎韵丝毫不顾成承胥那杀人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可是以前在美国遇到成承胥时,白夙突然意兴阑珊的告诉她关于成承胥的童趣。
没想到,今天可以用来让他添堵,不错不错。
肖奈那冰山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光看着郎韵的戏谑和成承胥的恼羞成怒,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白青亦则是抿了抿唇微笑,一下子僵硬而冷凝的气氛瞬间缓和起来。
成承胥嘴角抽搐,静默一会,捏着酒杯的手都泛白,不敢拿郎韵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白夙这厮,他死瞪着白夙,英俊的脸上满是恼羞成怒,“我就知道你会告诉她!”
白夙很是心安理得的保持沉默,令成承胥那一腔怒火没处撒,要不是因为在这大厅里,成承胥直接动手了,妈的,以前的破烂事情,竟然被拿来当玩笑说!
成承胥不无幽怨的瞪着郎韵,古人真是明智,女人与小人真真难养也!
见郎韵突然嘀嘀咕咕的和冰山脸肖奈在那说悄悄话,成承胥眉头一跳,那种不祥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不是吧,又来?
他不过是只是想玩热闹而已么,怎么反而被当成了热闹!
见郎韵和肖奈的姿势亲密,白夙立刻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幸亏郎韵说完便跟没事人一样的起开,但白夙仍旧是不满的盯着她。
却见一向冰山脸的肖奈突然扬起一抹微笑起来,可谓惊悚。
成承胥突然看痴了,他何时见过肖奈笑过!
但是,他突然有些诡异的疑惑,他为什么会笑?
“他……笑什么?”成承胥被郎韵之前的玩笑愤怒也顾不上了,凑近了好奇而古怪的问了一下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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