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
没等静盈回答,白夙接着开口。
“我总有办法让你开口,你信不信?”
所有耐心全部都耗尽,白夙那嗜血的双眸闪着冷冽的光,直直的盯着静盈,宛如暗夜里凶猛而狂躁的狮子,在暗夜里静静地守候着,等待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那阴鸷的眸子暗藏汹涌,脸色阴沉得很是恐怖,浑身散发的气息令人呼吸都觉得困难。
有股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静谧到令人不安。
静盈双手死死的握紧,眼前这个拥有着强大气场的男人,令她心里感到莫名的恐慌,多久了?她差点连这种感觉都失去了,如今,竟然也亲自尝试过了,可笑,真是可笑。
小脸有些苍白,那强势而逼迫性十足的气息令她脊梁都挺得直直的,生怕会被他那恐怖的气息给吓弱了。
这个男人,还真是不可小觑。
这是她这么久来,第一次遇到如此难以搞定的男人,那种随时随地都可能遭受到危险的气息,她真的很厌恶。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目前好像不能伤他。
“不是我不给你见她,是如今你不能见到她。”
终于,迫于白夙太过于冷硬的气场,静盈终是妥协的松口。
白夙轻眯着危险的眸子,周身那凛冽的气息弱了一些,“为什么?”
感觉到那逼迫性的气息弱了一些后,静盈淡定的伸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后背也凉嗖嗖的,她竟然被一个男人的气场给吓出冷汗来,真是可笑。
也真是……有意思。
“时机不对。”
“三年了,时机还不对?”低沉的话语夹杂着莫名的怒火,那阴鸷的眸子里串出丝丝火苗。
好像若是静盈敢说“是”的话,那眸子里森寒的火焰就会将她燃烧殆尽一般。
静盈脸色有些不郁,气势都被这个男人压下了好大一截,真是郁闷得可以。
虽然,她仅仅才十六岁而已。
缓了许久,体内那莫名的颤抖散去,静盈轻轻起身,又站在先前那盆栽的地方,颤巍着手再次去抚摸着那盆栽,但是,不同于上次,这次她没有喂血。
“三年?你们之间的机缘本来还得五年,要不是……”
可能是被白夙气狠了,静盈差点道出了机密,但是,她敏感的立刻住了口。
白夙却听得眉头紧皱,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苍白着脸的女孩子。
五年?意思是得五年之后才能相见?她接着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什么?他怎么听的好像有种会提前见的意思?
忍了三年,他都已经忍不了了,再等个五年,他怕他会真的发疯。
“我和她会提前相见?”
“哼!你管那么多干嘛!你最好守点你那龌蹉的心思,你若提前和她见面的话,对她没有什么好结果。”
“龌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隐忍不发,白夙对于自己的情绪一向隐藏得好,如今不是和她争执的时候,他算是看出来了,她是吃软不吃硬。
“意思是你若要强硬的见到她,会对她造成生命危险,听明白没?”
“为什么?我不会让她有危险!”
“这是天意,不是你说不让就能不让的,阎王让你三更死,你还能留五更?”
“故弄玄虚。”明显的讽刺。
这让静盈怒火中烧,竟然怀疑她的本事!
“20xx年,五月六号那天晚上八点,你开车去了济源路段,差点撞死了一只猫,七月二号那天早上,你公司的有位男员工差点酗酒身亡,就在刚才你开车来我家的时间里,你一共闯了五个红灯,差点撞了四个人,车打滑了两次……”
“还要我再说具体点,你差点撞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吗?”说完这一系列的话语后,语气平稳,连丝毫的喘气都不曾。
但白夙,那深邃而阴鸷的眸子里明显的闪过一丝惊讶,他不迷信,对于这突兀的说辞肯定不会相信。
但是,却突然听到她准确无误的说起过去和现在刚发生的事情,他不得不面露凝重而谨慎的盯着静盈。
她说的,都是真的。
若说过去的事情,她可能会找人去打听,也不难解释,但是,她竟然说了刚才他来她家里的过程里发生的事情。
她不可能随时跟着他,而且,他到了她家的时候,她明显在家的!
程以南说过,他这个妹妹有些古怪。
不,不是有些,是非常!
“你到底是谁?”
脸色恢复如初,白夙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着平静的暗光,深不可测。
他虽然不迷信,但是,如今这让他亲自遇到,他透着疑惑和奇怪,程以南是她哥哥,为什么他倒是正常,而且,整个程家人都是正常的,为什么仅仅是她让人感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