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官立体,微微金黄卷曲的大波浪,眼睛里透露着深蓝,面容姣美,一颦一笑间既有异国风情,又带着亚洲人独有的魅力。姑娘流利的和众人说笑聊天,在登上大巴车的那一刻,她带着新鲜的目光扫过机场四周,天气虽然很冷,心里头却是翻起阵阵的激动:终于来到北京了!臭流氓,你在哪里呢?
这个姑娘,正是离开我们视线两年多的,尚帝在美国当插班生读书时死皮赖脸求交往的,两年多以前在三亚被绑架与尚帝共患难的,克利夫兰整容外科首席整容医生,梁骆雯。
时间又过去了大半个月,东正美医院
“什么?你要离开了?为什么?”南华吃惊的看着丁当。这段日子,丁当每周有两次到南华这为脸上的伤疤做整形治疗,和丁当相处,南华感觉到无拘无束,丁当活泼开朗的个性驱散开南华心头的阴霭,俩人成为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突然听闻丁当要停止整形离开的消息,南华突然间感到有些失落。
“嗯”,丁当点点头,随意的玩弄着南华桌上的摆件,说:“其实你不用瞒我,我这条伤疤伤的太深太严重了,整容是整不好了,于其在这做无用功,不如停掉,省的浪费你的时间。”
“不浪费不浪费,说什么傻话呢。丁当,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解决方式。”南华不舍得丁当离开。丁当笑着说不用了,试了那么多次,之前也看了那么多的医生,结果都是一样,自己也都习惯有这条疤痕了。
“明天我来这做最后一次的微创。”丁当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南医生,很高兴认识你,以后有空记得去找我玩。”说完,做了个再见的手势,推门走出办公室,只留下惆然若怅的南华。
此刻梁骆雯正在医院大堂服务台,询问有没有人知道尚帝尚医生这个人。服务台都是新人,集体摇头说医院里没有这位医生,如果要咨询整容方案,可以推荐其他医生给她。
“可我明明记得他就是这里的整容医生啊。尚是时尚的,帝是皇帝的帝,你们能不能帮我查清楚。”
“对不起小姐,这里真的没有一位叫尚帝的医生。”
“那你们有没有其他同事听说过这位医生?”自从上次三亚分手后,有一段时间尚帝和梁骆雯还会互通音讯,可突然间尚帝便没了消息,发邮件,邮件不回;传简讯,简讯没人搭理;打电话,最后手机都停机了。这次梁骆雯好不容易有机会来趟北京,无论如何,也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
“或许胡莱姐认识这个人。”其中一名服务人员想起来老人胡莱。梁骆雯赶忙拜托对方找一找这位胡莱,因为她要找的人很重要。工作人员执拗不过,只得去问胡莱,梁骆雯待在服务台边上,无聊的东张西望。这是,丁当从一旁经过,俩人面对面相对视了一眼。梁骆雯暗叫:这位女士长得真好,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比例都是完美,只是脸上那条疤痕,唉,好可惜。丁当似乎读懂了对方眼里的惋惜,毫不介意的笑笑,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医院。
“谁找尚帝?”一个声音身后响起,梁骆雯抛开刚才的赞叹,连忙说自己是尚帝的好朋友,刚从美国回来,俩人失联多年,希望能找到他。
“好朋友?美国的?”胡莱上下打量梁骆雯一番,不乐意的撇撇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个女的找尚帝,她都不乐意,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性反应。
“我们是大学同学,真的。”梁骆雯看出胡莱的满脸不乐意,心想尚帝这个臭流氓,肯定是骚扰过这位姑娘,人家把自己当做竞争者来敌对。“我这次来中国做短暂停留,想找他叙叙旧,但只知道他以前在这家医院工作,你能告诉我他的最新联系方式吗?”
“尚帝离开医院快三年了,我也没他的联系方式,你还是试着找其他人问吧。”胡莱毫不客气的直接让梁骆雯吃了个闭门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