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家伙是谁?”战常胜黑着脸问道。
“不知道。”红缨微微摇头道,“我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他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有必要了解吗?”随即又道,“不过经过这一次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吧!”举起手挥了挥,嘿嘿一笑道,“我也没想到我那么厉害。”
“那当然了,咱们晨练可不是白练的。”北溟看着红缨贼兮兮地笑道,“大姐,是不是很过瘾。”
“臭小子!”战常胜弹了北溟一个爆栗,目光看向丁国良道,“那个小舅子。”
“啊?叫我干什么?”丁国良卷起袖子道,“姐夫,要揍他吗?我一个人就够了。”
“谁跟你说揍人了。”战常胜看着他好笑地说道,“怎么一大一小都是好战分子。”
“那你叫我干什么?”丁国良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道。
“我不在家,你下班去接接红缨。”战常胜看着他说道。
“没问题!”丁国良闻言爽快地应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他来一次,我揍他一次,我想经过这一次,他肯定不敢再来了。”红缨赶紧摆手婉拒道。
“乖!听话,让你舅舅接你下班。”战常胜看着红缨态度坚决道。
“那好吧!”红缨没办法只好答应道。
战常胜目光转向丁国良轻扯嘴角,语气微冷道,“如果那小子真如红缨所说被揍怕了,不来了倒也罢了。如果还不死心的话,给我教教他怎么尊重女性。”
“遵命!”丁国良双手握拳噼里啪啦作响道,“最好别让我碰见他。”
事情解决了,丁海杏站起来道,“好了,咱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你们肚子不饿吗?”
“快洗手去。”战常胜催着孩子们道。
丁海杏和云露露,洪雪荔将饭菜端上了饭桌。
红缨本来要帮忙的,被丁海杏以受伤的缘由给婉拒了,红缨闻言嘴角直抽抽,却坐在了餐桌上。
吃完饭,沧溟他们收拾餐桌,丁海杏他们坐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战常胜领着孩子们洗漱后,就上去睡觉了。
丁海杏安置好国瑛后,拿着跌打酒进了二楼书房。
红缨看着走进来的丁海杏手里的跌打酒,眼底闪过一丝讶异,“妈我身上的伤都是淤青没关系的,过两天就好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第一次与人交手,没有实战经验。不过冬天里穿的厚,没什么?”
丁海杏将跌打酒放在书桌上道,“你自己还是擦擦的好!”
“谢谢妈。”红缨看着她笑着说道,“真是多亏了手上有点儿功夫,不然被人家欺负了也没办法保护自己。”
“所以啊!习武不是让你们恃强凌弱,尤其是女孩子必须有自保的手段,这社会对女人太苛刻了。”丁海杏笑容温暖地看着她说道。
“嗯!”红缨明白地点点头道。
“那你忙吧!”丁海杏看着她说道,话落转身离开。
红缨看着书桌上的跌打酒,温暖的一笑,视线又落在了书桌上的信纸上。
“应该是自己多想了?怎么可能?一定是我多想了。”红缨红着脸自言自语地说道,拿起了笔犹豫了再三开始给景博达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