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亲王妃,太子妃乃是贵体,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的用除了太医以外之人的方子呢?”那太医说道。
我擦,上官如烟早就已经将这太医的全家给问候了一遍了,没有想到她费尽心思,还是没能让这太医松了口,实在是可气啊可气,“太医之外的人,开的方子就不叫方子了么?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却不用呢?”
上官如烟耐着性子的说道。
那太医的脸上突然红了红,可是却并不明显,可能是因为他的肤色原本就黑的原因吧,眨眼的功夫,脸色就恢复如常:“谁知道这药方子里有没有什么相克的药性呢,还是用老夫的办法好。”
我擦,你是太医,有没有什么相克的药性,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既然看不出来,又有什么能力当太医呢,这不是典型的站着茅坑不拉屎的节奏吗,这样的人最最最可气了。
上官如烟已经对这名太医无话可说了,怕是想要搞定他,倒还不如去搞定太子妃呢,于是乎,上官如烟放弃了。
和这样的人讲话,实在是太累了。
上官如烟直接拍了拍屁股,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抬起了步子,缓缓地朝着前方走去,那太医看到了这药方子,便走到了烛台前,点燃了火影子,将这张纸给烧成了灰烬。
太子妃静静地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这段时日,太医开的进补的食物没有少吃,可是脸色依旧是没有半分的血色,看起来和刚生产的那日是一模一样的,让人觉得好像她一直都是这个脸色一般,苍白如纸。
只有裴晓晓的心里自己清楚,她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那些进补的东西吃进去,身体却毫无血色,她知道自己这次怕是里里外外的全部都伤透了。
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这幅脸色,别说是太子了,就是裴晓晓自己都看不下去,就更别谈是能留住太子的一颗心了。
可是,最近太子却是往她的这里来的勤了一些,原本一开始太子妃的心里还是十分的开心的,后来就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太子来归来,却只是象征性的来看看她几眼而已,然后稍微的寒暄几句。
女人的心思原本就是十分的敏感的,渐渐地,裴晓晓就发现了,太子来此,可是目光却并不是看向她的,而是看向另外的一个女人的。
而那个女人,就是上官如烟!
为什么!为什么她害的她这样的惨,现在在旁人看来,是裕亲王妃害了太子府还未出生的孩子,可是太子竟然还能对自己的仇人用这样的目光看向她呢?
裴晓晓的心中被一种愤怒所充斥着,更是将上官如烟给当成了狐狸精,
一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要不是她,太子的魂怎么能被勾走呢!
亏得她裴晓晓设计将孩子小产的这件事情给陷害到了上官如烟的头上,若是没有这件事情,指不定太子会更加的过分呢!
这些日子在床上躺着,遭受的罪也是值得的了,裴晓晓一点儿都不后悔。
“喂,那个谁,不要摆出这样的一副臭脸来看着姑奶奶我,你以为我愿意在你的身旁晃荡啊。”上官如烟见此语气也不见得有多好,这些日子她一句话都没有和裴晓晓说,天知道她有多么的憋屈,整天这太子妃的宫里的人就把她当成是空气,就连洒扫的小丫鬟都不跟她说话,上官如烟表示再这么憋下去,都快要憋出内伤,连话都不会说了。
太子妃依旧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直接的忽略掉了对方的话。
见太子妃也不理自己,上官如烟就彻底的无语了。
简直就是搞了笑了,怎么感觉她上官如烟在这里就像是个傻子一样的?人人都把她给当成是空气?
不过这也不重要,她向来都不是那种怒刷存在感的人,只要能够把自己想办的事情全部都办好了就成。
就比如说让太子妃的身子快点儿好这件事,不说好的透透的,至少是要脸上看起来有血色一些,到时候就让这个女人唱不成苦情戏了。
只要是唱不成苦情戏了,那么一切也都好办了,毕竟一般的男人是最害怕女人哭哭啼啼的演苦情戏的。
“喂,你个黄脸婆,我给的用的药,你为什么不愿意喝?难道你是怕我把你给害死了不成?”上官如烟终于决定不再容忍了,这次是彻底的爆发了。
她一只手插着腰,一只手指着裴晓晓,盯着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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