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放在心上?”
“嗯。你想说什么?”秦可言算是默认她的话。
“我有办法消除你的伤痕,你需要我帮忙吗?”李倾儿说道:“因为调制的方法有些复杂,所以我要先向你确认,免得白忙一场。”
秦可言再次摸向脸上的伤痕。他不由得恍惚起来。这条伤痕有多久了?他居然记不得了。只记得满手的鲜血,还有众人惊恐的表情。
这些年来,因为这条伤痕,别人畏惧他,害怕他。然而也是因为这条伤痕,他少了许多没有必要的麻烦。真的要消除吗?
好像……没有必要吧?!
李倾儿伸出手,在秦可言的面前摇晃了几下。
秦可言回过神来,看着李倾儿说道:“不用了。李姑娘的好意,本官心领。”
“那好吧!我想你也不是在乎脸上有没有伤痕的人。”李倾儿无所谓地说道:“我就不打扰秦大人了。”
秦可言站在窗前,看着李倾儿的身影惭行惭远。丽娘出现在他的身后,对秦可言说道:“这位姑娘确实特别。奴婢看了也心生喜欢。”
秦可言垂眸,眼里闪过冷嘲之色。他转身走向书桌前,冷声说道:“丽娘,不要试图揣摩我在想什么。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
“奴婢不敢揣摩主子的心意。奴婢只知道少爷需要一个贴心人。夫人说过,不管她是什么身份的人,只要配得起你,她就愿意接受。”丽娘焦急地劝解道:“少爷,我看得出来这位李姑娘很合你的心意。既然如此,你就别错过了。这么年轻美貌的女子不缺喜欢她的男人。”
“你退下吧!我不想再听那些跟生意无关的事情。”秦可言不耐烦地说道。“以后李姑娘再来,别对她做奇怪的事情。她不是傻子。”
丽娘心有不甘,但是秦可言生气的时候没有人敢招惹,包括他的生母。丽娘只是个婢女,更不敢得罪,只得闷闷地退走。
李倾儿离开胭脂阁的时候,先去了李大夫的平安药房。李大夫正在坐堂,看见她过来,老脸笑得特别灿烂。
“小丫头,今天有什么好事找老夫?”李大夫笑眯眯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就是好事?难道就不是讨债?”李倾儿失笑道:“我临走之前,我爹娘让我给你带酒。这是他们泡的樱桃酒。”
李倾儿在空间里装了樱桃酒,刚才在角落里悄悄拿出来放在背篓里。她现在习惯背个背篓,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李大夫从李倾儿的手里抢过酒。他看着色彩鲜艳的酒液,眼里闪过火热的神色。他舔了舔嘴唇,对李倾儿说道:“老夫就不招待你了。你要抓药就找童子,你要回去就自行回去。”
李大夫说完,钻进内堂里。药童圆子看他的动作,无奈地摇摇头,对李倾儿恼道:“你明知道他是什么德性,怎么还给他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