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婉吃力的从地上慢慢站起,她看着男人高挺的背影走进电梯,然后电梯的门缓缓关上,那张冷俊的脸终于消失不见。
她的唇边浮起一个自嘲的笑,她在他面前跟本没有说“不”的资格。否则,爸爸就要被送入监狱,像父亲现在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折腾无疑是把他送上死路。现在的她,除了妥协,除了让祁傲之随心所欲,她还能做什么?
他今天给她看的只是几页薄薄的纸,却打破了她对未来所有的设想和计划,即使知道现在等在她前面的,是万丈深渊,她也只有硬着头皮跳下去。
虽然是这样的冬天,她的头发却有些湿了。她把额前的头发拂到脑后,然后一步步的向着电梯间走去。
电梯上行的速度很快,很快的就到了。林依婉下了电梯,这一层是这栋楼的顶层,只有祁傲之这一套房子。
她走到门口,按了按门铃,却没有回应。她知道,祁傲之已经在里面守株待兔了。他只是,要她用上他给她的那枚钥匙而已。
那枚钥匙还握在她的手心。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她没有把这个象征着耻辱的物什弄丢掉。
她的手有些僵硬,钥匙握在手中,往门上的锁孔插的时候,插了几次还没有插进去。终于,钥匙插进去了,轻轻的一扭,门便开了。
她进了房间,看到他已经脱了外套,只穿了一件高领的米色羊毛衫,把他整个人的气质衬托得更加玉树临风。
他看到她进门,唇角扬起一丝满意的笑,他迫近她:“不错,以后你就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了。不过,也仅仅是在这个房间。不是有句话叫做金屋藏娇吗?这就是我为你筑的金屋,怎么样?感觉如何?”
他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她是他的金屋藏娇,多讽刺呀,在从前的多少年里,她一直以为,她会是他最爱的妻子。
他从她的手里拿起那枚钥匙,仔细的替她放进贴身的口袋里。他拍了拍她的脸,淡笑出声:“以后,每天在这给我做饭、洗衣服,伺候我。明白吗?”
她的身子一抖,机械的重复着他的话:“我可以给你做饭、洗衣服、伺候你,但是……”
她蹙了蹙眉,继续说道:“我想每天去医院看爸爸,我还想要找个工作,可以吗?”
他带着些许玩味地看着她,手探上她弧度优美的脖颈,静默了几秒后,终于缓缓开口:“找工作就不要想了,至于看你爸爸……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每天给你两个小时的自由。”
她缓缓抬眸,低低地问道:“你要我怎么做?”
“怎么?这个还要我教你?”他的眉头一拧,邪笑出声,咬住了她的小小耳垂,她的身子禁不住酥麻一震。
他的手穿过她的外套和毛衣,接触到了她细嫩的肌肤,他顺着她的肌肤往上探去,胸前的那抹柔软小巧而坚挺。
她的身子轻颤,不由自主的挣扎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