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期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酒看了看,笑着说道:“这是我以前放在这的1982年的拉菲。今天是你的生日,喝一点,祝祝兴。”
说罢,他替林依婉把面前的酒杯斟满了,然后又替自己倒上。他举起酒杯,看着林依婉,嘴角含笑:“祝你生日快乐。”
林依婉拿起酒杯,真诚地说道:“今天我很快乐,谢谢你的用心。”
她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82年的拉菲果然不是凡品,即使不怎么喝酒的她也觉得唇齿留香。
他体贴地替她盛了一碗鱼汤,说道:“来,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她拿起碗,先试探性的喝了一口,然后忍不住把碗里的汤喝了一大半。她的脸透着红晕,带着膜拜和惊讶:“唉,怎么可以这么好吃,你太厉害了!你还有什么没显露出来的,干脆今天都告诉我吧,免得我一惊一乍的。”
孟子期呵呵地笑出了声,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如果你肯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每天给你一个惊喜。那样的生活,想一想,是不是也很值得期待?”
她的手轻轻一抖,她听懂了他的言外之音。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想让他误会,更不希望他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她抬眼看他,欲言又止。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她不想打击他。
他看她没有说话,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全身的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
他无意识的把手中酒杯中的酒全喝了。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气氛,他终于不想再克制自己。他抓住她的手,终于不想再拐弯抹角,一口气把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喜欢你,从看见你的那天开始。”
她受惊般的迅速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抽离了出来。她咬了咬唇,她不能让他再误会下去,她必须把该说的说清楚:“不,子期,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把你当做我的好朋友,仅此而已。”
她看着他的脸迅速的苍白,却还是硬着心肠继续说下去:“我不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为什么要拒绝得这么快?你就这么肯定,你不会再爱上其他的男人?祁傲之那样对你,你还要为那段不值得的感情付出一辈子吗?”
她拿起桌上那杯刚才只抿了一口的酒,想也没想的就全部倒入口中。酒的冲劲超过了她的想象,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狠狠地咳嗽,脸庞被憋得通红。
他清醒过来,腾的一下站起来抢走她手里的酒杯,气恼地喊道:“依婉,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好不好?”
她用手掩着嘴,等着那阵难受的咳嗽过去。
他在心中懊恼起来。他的本意只是让到这来放松放松,他本无意逼她,他只是情不自禁。
她稍稍缓过来一点,看着他眼中的内疚,心里也觉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