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救了你一命,你就是如此对待救命恩人的吗?”陌果甩开大掌的钳制,拓流焰的话却又让陌果停下动作,转过头来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要什么回报,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金色的竖瞳变得危险起来,仿佛盯住了猎物一般的眼神,是陌果感到陌生而又熟悉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最怕的事情还是来了,无法逃避。
“怎么会没有?本王要你……尽一个小妾的职责。”
拓流焰舔了舔唇,陌果对他的吸引力逐渐加深,方才解冻一吻,让他燃起兽性。虽然他可以克制,但他不想再等了。身为他的小妾,服侍他本就理所应当,他为什么要为了她忍耐自己?
陌果娇躯一抖,明白了拓流焰的心思。他紧握着她的手臂,温度犹如烧铁一般烫人,她的内心也陷入慌乱和恐惧。
她强自镇定地道:“我拒绝。相比之下,我们还是做更有意义的事来得妥当。你来东海要办的正事是探寻仙府之秘,难道你连闯海域数千里,现在却要半途而废?”
说着,陌果转头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仙府。如何通过仙府屏障已经解决了,连她都无比眼热的仙府,拓流焰岂能不被打动。
“正事不用你提醒,本王自然没有忘记。你不是去叩过锁环了,暂时没有打开仙门之法。既然无法进入仙府,不如先把我们之间的事解决了。”
拓流焰薄唇轻启,不悦地加大力道,将她捏得更紧了。他倒要看看她为了逃避侍寝,这件别人梦寐以求的天大好事,能说出什么让他更生气的违逆之言。
“不不不!”陌果大摇其头,语气诚恳而肯定,眼里一本正经,“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打开仙门的办法。再让我多修炼一会儿,我保证可以让你进入仙府。这里空气这么清新,灵气如此浓郁,修炼速度是平常的十倍有余。只要我再修炼三天三夜,就能突破至化形后期。”
“不,只要两天两夜。”见拓流焰沉默不语,愈发阴沉的眼神,陌果伸出的三根手指头连忙收回了一根,先稳住他再说。
拓流焰开口了,声音磁性耐听,金瞳却是不可抗拒的威严:“如此空气清新,灵气浓郁的仙草圃,当然要做最有情调的事。”
明明听起来浪漫得犹如阳春三月,陌果却如同置身寒窟。怎么办?拓流焰一旦决定某件事,就绝无回旋的余地,他势在必得。可是,她是万万不能给拓流焰侍寝的,想到一开始穿越来回忆中的一幕,那张冷酷无情的脸,心里一下子就郁结了,陷入痛苦的矛盾之中。
她承认,不仅仅是习惯性的依赖,她还有点喜欢拓流焰,但是那一场错误的韵事,成为不可跨越的鸿沟。不行,就算死,也不可以!
“本王难得耐心一回,你可别得寸进尺。那样的话,本王如何对待反叛之人,你是知道的,霁月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不……”
陌果无力地张了张嘴唇,试图再劝阻,可是拓流焰的耐心已经用尽,极具侵.略性的吻让陌果的话咽回了肚子里。陌果的挣扎全部被拓流焰,以毫无悬念的悬殊武力制止了。
她心里苦涩地自嘲一笑。若说她抗拒侍寝是反叛,待会他就会知道了,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反叛,然后发怒将她大卸八块。就像当初那个冷厉如冰的剑修……难道她又要走上前身的老路,以相同的死法见阎王吗?
拓流焰野兽一般的强健身躯,渐渐将陌果压倒在了地上。
纵然无数凝结的血迹,却只能徒增他的血腥杀伐之气;纵然侧颜一道长长的划痕,却也只能让他极致的俊美更加深刻入骨。
美好的花丛,美好的事物,两人赏心悦目的身影伏低在仙草的飘舞之中。如果忽略陌果不情不愿的挣扎,还有拓流焰瞳中报复得逞的快感,无疑是非常浪漫的花前月下。
虽然两人看起来毫无防备,各色优美的仙草也做了极佳的掩护,但拓流焰无时无刻不在扩散的王者气场,让冰晶魇的后裔冰白始终潜伏在远处,不敢接近。
冰白的幽瞳满是对拓流焰的恐惧之色。他如同死神一般用镰刀残忍地收割了冰晶魇的生命,在年幼的冰白眼里刻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拓流焰太过强大,冰白不敢报复,它的怨恨,全然只针对和它有恩怨的陌果。只待拓流焰离去……
陌果坚定地做着徒劳的挣扎,各种踢打不要命地施加在拓流焰身上。之所以她的反抗如此激烈,也是为了克制她自己不为拓流焰所沦.陷。她的灵魂不过是凡人,而他真的太过完美,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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