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还不等童芸筝反应过来,贵妇倒先伸出纤纤玉手招呼起来。
童芸筝听话的走近,不卑不亢的问:“请问夫人有什么事?”
贵妇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问道:“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家?”
“呵呵呵……”她傻笑了两声,摆出一副傻兮兮的模样,想让对方放低警惕心:“楚先生不允许。”
“这年头,小偷还可以光明正大的住在豪宅内……”贵妇咂吧着嘴,无奈的摇着头:“这个世道啊……完了……完了……”
总会比你后完!
童芸筝暗骂,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喏--”贵妇见她没出声,把手里的杯子递了过来。
童芸筝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
“倒水啊,还站着干嘛?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呢?”贵妇声量扬高八度,差点喊破童芸筝的耳膜。她低头瞧见不远处的热水壶,心里那个恨,该死的女人,水壶就在她脚底下,自己弯下腰就能倒了,干嘛非得让她倒。
要弄清楚,我是楚骏业的保姆,不是你的,凭什么伺候你?
要是自制力不够高,估计她现在真的骂开了。不过一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让她忍住了。
童芸筝咽着唾沫,同时把恶毒的能导致自己快速死亡的反驳话语也咽下去。脸上的笑容不变,往前两步,伸手去够热水壶,忽然只见一只蹄子快速飞了过来--
咣--热水瓶跟着飞了起来!
扑腾--某人快速跳开!
哗--水瓶倒下,热水汹涌而出……
童芸筝震惊的看着脚下破碎的暖水瓶,滚烫的热水漾开,淌了一地,刚才若不是闪的快,现在绝对上演杀猪叫的戏码了。
她抬头看向贵妇的眼底带上深深的愤怒,对方被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依然可以怡然自得。
童芸筝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几个女仆听到水瓶爆破的声音从一边窜过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下“夫人”,见夫人不以理会,也不敢再张口,规规矩矩的低头站在一边,一会儿瞟瞟夫人,一会儿又瞟向满眼怒火的小少爷保姆。
她们俩干瞪眼准备瞪到什么时候啊?
林蔷薇等了半晌,没料到姓童的能这么沉得住气,就是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自己,有点烦躁了。她冷哼了一声,斜着眼睛看着童芸筝,终于开口:“还愣着干什么?不收拾下!”
“你为什么踢水瓶?”既然对方被自己逼开口,她也痛快点的问吧。
林蔷薇一愣,姓童的倒挺直白,不会拐弯抹角吗!哼!
“你说呢?当然是想尽办法把害虫从我家赶走了!”
童芸筝很火大,眼前的恶毒女人不仅要害她,还敢光明正大的承认,真是个好家伙。
“夫人,我劝你不要做出如此幼稚的事了。”为了往后的生活,她忍下心中热炽的怒火,自认为没有说的很过分,脸带笑容的扔下这句差点气死林蔷薇的话,转身就走。
“真……是……反了!”林蔷薇气的跳起来,在童芸筝后面大呼小叫的,可惜人家就是不理她。
“你给我站住!”
管你呢,愿意喊就喊去!童芸筝头一扬,继续走人。
眼见死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林蔷薇哇哇的骂着,“跟姓楚的一个德行,纯粹是要死我?啊!!这回我还非要把你赶出去了!”
她的眼神越加阴狠,暗暗发誓:姓童的贱女人就和你妈一个德行,别小瞧了我,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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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高傲的战斗鸡离开大厅半秒后,童芸筝就后悔了,垂头丧气的。晕啊,自己刚才又发什么疯,怎么可以和贵妇人说出那种话,她以后不得给自己无数个小鞋穿啊。
想想就头大,本来楚郁风就总是看不惯她给她找麻烦,现在居然又自找第二个大麻烦包上身。疯了疯了,真是疯了。都已经知道无法离开楚家了,怎么就不明智点呢。
她狠狠的敲着自己的榆木脑瓜,烦躁的自言自语,“童芸筝,要不回去道歉。”
可是,人得罪都得罪了,道歉有个屁用呢!
不到五分钟,童芸筝就更加肯定,女人是不能得罪的,特别是站在高处俯视着你的女人。虽然自己下定决心没事干的时候,找点事干,可也没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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