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冲我挥拳的人应了一声,那俩人一个抬我的肩膀一个抬我的脚,就在它们打算将我搬起来的一瞬间,我腰一弓,紧接着双腿并拢猛的冲搬我腿的那个人的脸踹出一脚。
咔嚓一声,脚正踹在他的鼻梁骨上,鼻梁骨登时碎裂,鼻血哗哗流下。那人一惊,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趁身后的人还未反应过来,我反手抄起了地上的断剑。
随后,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断剑朝他腹部刺了进去。
人在出招的时候,心中有杀意和心中没有杀意,下手的轻重是截然不同的。普通人打架,很少有人会打的太重,基本上也不会去击打对方的要害。因为他们都明白自己至多也只是想将对方打伤,想让他痛一痛,而非不是将其杀死。甚至有些练习过跆拳道之类武术的人,自以为招式够花哨,动作够炫酷,自己就很厉害了。
其实并不是。
一旦心里真正有了杀意,人出手的时候就会选用最简单的招式,用上最大的力气,攻击敌人最脆弱的一点。
现在的我,便是如此。
那一剑,直直插进了身后那人的肚子里。一方面我是用了死力气,另一方面人的腹部是身体最柔软,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很容易被攻击。凭着这两点,我这一刺,手中的断剑几乎整柄都没入了那人的腹部。
刺进去之后,我没有半分停留,直接将手腕儿一扭。只听噗嗤一声,断剑的剑刃直接在那人的腹部形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啊!”那人愣了好几秒,才想起要尖叫来,可是已经晚了。
断剑刷的一声被抽出,紧接着我一拳打进了那个新鲜的血洞之中。五指伸展开,我抓住了他的一截儿肠子之后用力向外一扯。伴着一阵飞溅的血花,那人的肠子被我扯出了几乎半米长。血和肠子落在地上,他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扑通一声栽倒,腹部的血潺潺流出,沾湿了那片土地。
“弟弟!”之前裸着上身的男人吼了一声,他的眼登时红了,疯了一样朝我冲过来。
之所以用这样残忍的方法杀死那个人,我为的,就是将眼前这人激怒。
如果我身上那股力量没有被封住,我或许还有可能用实力跟着人拼一拼,但是此时此刻的我对上他根本没有半分胜算。唯一的取胜机会就是让他的心乱了,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打败他,活下去。
大概是以为我身上只有一柄断剑做武器,而武器已经脱手,所以那人冲过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忌惮,直接一拳朝我的脸砸过来。我没有躲,就在那一拳即将砸在我脸上的时候,我一弯腰,躲过了那人的攻击。
也就在那个瞬间,我从怀中抽出了蛇骨链,唰的一声将蛇骨链套在了那人的手腕儿上。这个动作我已经很熟悉了,被蛇骨链绞断过手臂的人不知有多少,显然,这个男人也是其中之一。
蛇骨链何其锋利,只是一瞬间那人的拳头就掉在了地上,他愣了一下,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脸上是满满的错愕,似乎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最引以为豪的拳头就这样被我手中的蛇骨链绞断了。我也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朝周围看了一眼,雾气似乎淡了些,大概是被我瞬间杀死了那人所震撼到,本来围在雾气里的十几个人也离我远多了。
其实这时候,如果我不想杀人,想要逃跑,那我还是做得到的。
但是我没有。
如果跑,那刚刚杀人所立下的威信顷刻之间就会毁于一旦。我能弄死这兄弟俩已经是纯属侥幸了,万一过一会儿再对上几个人,我根本没有胜算。既然不能退,那我就只有杀了他。
一个闪身的功夫我已经冲到了那男人的身后,感受到危险逼近,他这才反应过来想要挣扎,可是已经晚了。蛇骨链绕上了他的脖子,我在他身后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低的说了句对不起。下一秒,随着男人人头的掉落,他脖颈间有一道血柱冲天而起。血柱化作一场血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沐浴在血雨之中,我拾起了滚落在地的那颗人头,狠狠砸进了那一团迷雾之中。
“想要杀我,没有那么容易。你们,还有谁想过来试试?”我笑了笑,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
雾里没有人回答。没有人敢回答。
我弯下腰,将地上那具被我掏出肠子的尸体翻过来。我抽出了他肚子上的断剑,学着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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