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敢!不敢!给领导拜年!”村长白佑堂年轻一些,跑过来握手。
“走,到家里喝酒去。”村支书白佑民高兴地拉着杨俊清的手,笑容满面。一路走过,看到田园里红的白的各种蔬菜都有,甚至还有山下还要两个月才能见的莴苣、西葫芦和蕃茄。杨俊清很吃惊,指着面前的菜园说:“两位老白,这些莴苣西葫芦现在能吃么?”
“能吃,我们是高海拨山区,冬暖夏凉,比山下温度平均要高或者低八九度,一年四季,什么菜都可以种。”白佑民是哥,扭头吩咐白佑堂:“你让弟媳妇把时令小菜都摘一点,炖一锅野猪肉,中午在你家喝酒。”白佑堂赶紧说好,跑回去准备。
“走,乡长,我带你去转一转。”白佑民嘻嘻地笑,领着几个人来山巅上,“这些时令蔬菜,只有我们鸡公垴和对面九大公村适合种,下面王家坡有部分地方可以种,外面来人,都喜欢吃,也有点要带一点回去。”杨俊清心里一动:“老白,可不可扩大种植面积,运出去销售啊?”
“地方有的是啊,可以山不通水不通,种多了吃不完运不走,还不烂在地里?”白佑民两手一摊,无可奈何地说。杨俊清就望着区芳菲笑。
“老白,你放心组织大家种植,我保证今年把路给你修通。”区芳菲也是个直爽性子,看不得杨俊清激将,笑盈盈地说。
“好啊!区乡长打了包票,我就放心了。路修通了,我再请你和杨乡长还有小张,一起来喝酒。”白佑民十分高兴。
“老白,听说下面有大洞,还有阴河,通外海,是不是真的?”杨俊清看看解决了种菜的问题,指着山下胡水河问。
“是的,乡长,去年我和几个小伙子还进去过,里面好大好大,流水哗啦啦地响,还有动物的粪便和骨头,我们带的火把不够,只走了几里路就打回转了。”白佑堂这时与几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你们走了几里路?”杨俊清有点惊讶,“还没到头?”
“还远着呢!”一个小伙子嘻嘻地笑,“里面上三层下三层,又宽又远,阴河可以行船,河里有人叫,象娃娃在哭。”
“不会吧?莫非有野人?”杨俊清呵呵地笑,“要不,就是鱼,我听说有种娃娃鱼,叫起来象小孩子哭,只是没见过。”
“那可能是。”白佑堂腼腆地笑,“我也说不可能是人住在里面,夏天都好冷,要穿棉衣。”
“你还找得到上次的路么?下回,我组织乡政府干部和民兵,进去看个明白,你敢么?”杨俊清笑。
“那有么子不敢的?你乡长敢去,我就敢带路。”原先那个小伙子一脸豪爽。
“好!我们约定,一起去探险,你叫什么?我准备好就过来找大家!”杨俊清兴奋地说,或许,他们能创造历史。
“他叫白佑国,乡长随时都可以来。”白佑民笑眯眯地说。
跑完胡水河左岸,杨俊清又拉着区芳菲跑了一天右岸九大公村,晚上天快黑了才到达乡政府。林影等在门口:“来,给你!”
“你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到的?”杨俊清看到林影,微微升起一股暖意,象是对自己的妹子,“家里都好吧?”
“好!好!”林影嗤嗤一笑:“假心假意!”杨俊清黑暗中脸一红,接过她手中的小袋子,“是什么啊?”低了头去闻,有酒味牛肉味,应当都是吃的,看着林影嘿嘿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