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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的确是很刺激。
那种紧张到心悸的感觉让欧瓷浑身的肌肉都在紧绷,凌祎城好几次都没法再动。
“乖,放松一点。”
欧瓷摇头:“你赶紧的下去。”
她的心脏都快发生痉挛了。
凌祎城干脆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你来。”
欧瓷:“……”
她的腰被男人牢牢的扣住,挣脱不开,随着上下的起伏,欧瓷的视线透过明亮的车窗玻璃就看到平静的水面在不停地荡漾。
她快被逼疯了。
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不停地捶打凌祎城的肩:“你这个疯子,我不要了。”
凌祎城眉眼间都是翻涌的情潮,他将欧瓷的脑袋揉到自己怀里,嗓音带着蛊惑在欧瓷的耳畔低语:“习惯就好了,嗯?”
习惯你妹!
后来欧瓷才知道,这地方根本不会有人来。
因为整座山脉都被凌祎城承包了。
……
水库的位置离庄园的位置已经很近了,期间有条林荫小道,走路也就半小时,车程几分钟左右。
事后,凌祎城问欧瓷:“走过去?”
欧瓷无精打采地蜷缩在他怀里:“不要。”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菲薄的唇边终于露出一丝餍足后的笑:“那我背你。”
“不要。”
欧瓷提高了音量。
谁知道他又会想出什么新招式。
慕尚行驶到庄园时,除了两名兵哥哥在湖边的绿荫下比赛投掷石头之外,其他人都在午睡。
欧瓷和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急匆匆去了夏正国的房间,一直到晚餐的时候她都没有再出来。
凌祎城让众人不要去打扰她,解释是小女人想外公了。
实则上,欧瓷躲在里屋是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换做以往,她想都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竟然在荒郊野岭和男人搞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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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欧瓷的晚餐是凌祎城送上去的。
晚上睡觉也是凌祎城强行抱着她在她的房间里睡的。
欧瓷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靠在他身边就不停地打哈欠,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凌祎城的手挑起她的发丝在自己的食指上慢悠悠的绕,他这种幼稚的做法让欧瓷很烦闷。
那是一种绕得她愁肠百结的感觉,像是整颗心都被他绕进去了。
一拍他的手背:“凌祎城,我问你件事情。”
男人“嗯”了一声:“你说。”
欧瓷将今天楼外楼发生的事情在心里默了一遍,然后试探地问道:“你知道骆袁浩是谁吗?”
问完之后,欧瓷明显感觉到凌祎城指尖的动作微微一滞:“问他做什么?”
欧瓷将楼梯间的事情隐瞒下来,毕竟对方是她的妹妹,到处宣扬总是不太好。
有些任性的语气:“我就想知道。”
凌祎城搂住她的腰,淡淡提醒:“你想想,他姓什么?”
欧瓷眨了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难不成是你家亲戚?”
骆天烨姓骆,骆佩娟也姓骆。
“嗯,他是我小舅舅。”
凌祎城也不否认。
“噗!”
欧瓷差点吐出一口鲜血。
她的妹妹和他的小舅舅,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欧瓷洗完澡后穿着宽松的真丝睡裙,凌祎城摸上去手感极佳,浑身的血液往某一点齐头并进。
欧瓷打了个哈欠:“好困。”
男人蠢蠢欲动的心思在看到她的倦容时硬生生克制住了。
欧瓷的眼皮不停打架,手臂不自觉就搭在男人的腰上,整个人蜷缩在他的怀里:“凌祎城,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嗯?”
“如果一个人不爱他,却还是会和他上床,你说是为什么?”
欧瓷这话纯粹只是对欧玥的行为不解。
骆袁浩是凌祎城的小舅舅,她虽然没看到人,在脑子里过一遍也应该想象对方的年龄会比欧玥大很多。
欧家不缺钱,欧玥爱穆司南,肚子里又怀着穆司南的孩子,她怎么就会和骆袁浩一起了?
她实在想不通。
可凌祎城将欧瓷的问话自动理解成她本人的意思。
她不爱他,却三番五次上床,是为什么?
报恩?
男人的戾气又上来了。
翻身将欧瓷压住,欧瓷还在懵懵懂懂,男人带着怒意的吻毫无征兆地铺天盖地而来。
欧瓷:“……”
她真是服了凌祎城的脾气。
翻脸比翻书还快。
身体的某处被撑得快涨破了,欧瓷想躲,男人更强势。
本来是应该盖着棉被纯聊天的夜晚,到了最后还是成了一片狼藉的战场。
直到破晓时分,凌祎城在最后一次迸发之后,他咬了欧瓷的耳垂声线凌冽:“欧瓷,你敢爱谁,我就敢杀谁。”
欧瓷脑袋晕沉,像是很没骨气地弱弱地反抗了一句:“凌祎城,如果我爱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