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等到见到牧向晚时,牧向晚已向乖巧地在向牧老太爷行礼。
起身间便见到她手里拿了若干字贴,牧九歌一眼便看出来那些字贴是她中午时练的。
"祖父您看,九歌的字真的好独特,很令人羡慕呢!"牧向晚撒娇地走向牧老太爷,将手中的字贴展示出来。
牧老太爷看到那字贴时心又沉了几分,这字果然独特优美,但布偶上的字却与这一模一样。牧老太爷看着这字后望向牧九歌的眼里多了几分凝重,这使"厌胜之术"的人都是心思歹毒之人,而这牧九歌现在还未及笄,就已落得比一般男子还要沉稳,此事如若是真出自她手笔,未免也不可能。
牧向晚像是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一般,朝牧九歌又是解释,"刚刚向晚去找四妹玩,没见到人,却是见到四妹书桌上放着的这些字贴,很是好奇才拿的,四妹脸色很怪,不会怪向晚吧!"说完还不好意思地朝她抿了抿嘴,一副很怕她责怪的样子。
好一个天真无邪的牧向晚,这会居然懂得卖傻示弱了。
牧九歌自然是将牧老太爷瞬变的脸色收在眼底,她知道牧老太爷已对她起疑了,人证,物证都在,皆对她不利,瞬间她便落入不利之位。
见着那些字贴,牧九歌似是想起什么来,突然眉心一松,脸上露出一股淡淡的忧愁,随即跪倒在地,朝着牧老太爷道:"还请祖父明查,这事真的不是九歌做的。”
牧老太爷以为她会求情,可没想到她还有辩解的能力。不过也好,他也看看安家生出来的女子到底有多少能力。
立马敛目沉声喝道,"这事还要查吗?你自己院内的丫鬟就能证明这东西是你要她放的,而这木偶上的字迹与独特的针法是你专有的,你能有什么办法证明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吗?”
一旁的华氏听着牧老太爷的冷喝,心里一阵冷笑,这些人如今都能站在这里指证她牧九歌,但过后呢?谁能保证过后还能好好地活着!她们的家人可都好好地握在她的手上呢!
牧九歌定定地望着沉声冷喝的牧老太爷,他说这些话都是什么意思?是真的想置她牧九歌于死地么?还是想要提醒她要小心华氏灭口。
牧九歌仔细地思量过后突地浅然一笑道,"如若我能找到人证明这东西不是出自我的手,祖父是否会惩治那些想要陷害我的人?”
什么?牧九歌想为自己找替死鬼?才不给她这样的机会呢!牧向晚听着牧九歌的话,心里立马这样想。抬头朝着牧老太爷望去,那双明媚的双眼似是蒙了一层不解,"四妹是想为自己脱罪找借口吗?”
牧九歌嘴角噙着浅笑望着还摆出一脸疑惑的牧向晚,冷笑道,"若是被人欺负到了头顶上,还不吭声,那不是找死吗?我们安家的人,才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我聪明的三姐,难道你是怕我找出那陷害我的人,怕那人道出事情真相吗?”
"才不是呢。"牧向晚情急之下大声叫喊起来,惹得站在她身边的华氏一阵皱眉,这个牧向晚,真是被她宠坏了,这个点子上她来凑什么热闹。
牧老太爷对上牧九歌那双倔强的双眼,再看看依偎在他身边情绪早已暴走了的牧向晚,心底又是一阵轻叹,果然是安家的女子,几句话就能拨起对手的愤怒,牧府有这样的孙女,不知是喜还是忧了。
在牧向晚那声尖叫后,堂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华氏几次想开口劝牧九歌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可她又不敢,因为牧老太爷没开口,所以只好垂头恭敬地立在那。
良久,沉寂的堂里才回荡一个"好"字。牧老太爷同意了!
牧九歌唇角微扬,她知道她刚那话说对了,她说我们安家的人!牧老太爷果然还是畏惧京城的安家。虽然她不知道京城的安家到底有多得圣宠,但凭这牧老太爷的反应能猜测一、二,牧老太爷惧京城安家的势力。
同时她也能感应出牧老太爷对她再一次拿京城安家来做说事已有不悦。
堂里众人听到这个好字后,全都不由地吸了一口气,当然,牧九歌没有。
"但只有一天的时间。”
牧老太爷又加了一句。略带着被恼怒的意味在里面。
牧九歌自然听得出来,收起唇角的笑,磕头谢恩道,"九歌还有个不请之求。"牧九歌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脸色很是难看的华氏。
没等牧老太爷回应继而道,"九歌请大伯母能好好地看管好这指证我的丫鬟,九歌不希望在我找到其他证人之时这小丫鬟会突然失踪,或是突然找不到了!如若是死了,那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