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对于永廷的无情我还勉强可以承受,可是当我听见一鸿得子的消息后,我便再也坚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我一直将一鸿放在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即使曾经的永廷也从未到达过,那个地方一直都为一鸿保留着,可是现在竟然连一鸿也要离我而去了,我一时间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倒下去之后便一病不起。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的一个清晨了,看窗外的天色应该是刚刚放亮没多久,我看见惠如还趴在我的床头,此刻正在熟睡中,看样子昨夜惠如一直在我的床边照顾我。
我试探的动了动身子,感觉四肢十分的无力,甚至连胳膊抬起来一会都有些直冒冷汗。我放弃了移动身子,而是开始试探着抬起头来,只觉得刚刚胎起的头就感到一阵的晕眩,看着眼前的一切都在不停的摇晃着。我将头沉沉的落在了枕头上,虽然感觉不是那么的迷糊了,但是头仍然疼的厉害,仿佛要裂开一般。
这时候,惠如大约听见了我发出的声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娘娘,你醒了?”
我看见惠如双眼通红,脸上也十分的憔悴,看样子这几天惠如一定是累坏了,我记忆中只记得我晕过去之前的事情,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晕倒了几天?我都是无从知晓的。
“惠如……”我刚要开口说话,便感觉嗓子干燥疼痛,声音也是十分的嘶哑,喉咙疼的厉害,连我的嘴唇也是极其的干燥,我这一说话唇上的口子便裂开了几道,弄得我好不疼痛。
“娘娘是不是口渴了?”惠如温柔的问道,急忙起身为我去倒水。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眼前的一切又开始一阵摇晃,我张开口艰难的说道:“惠如,本宫不渴。”
惠如没有听我的阻拦,执意为我倒了一杯水,说道:“娘娘你都昏迷了七天了,怎么可能不渴呢?”说着,惠如便用汤勺一勺一勺的将温水喂入我的口中。
我一口一口的喝着水,突然想起曾经一鸿也是这样一勺一勺的喂过我,当时我还希望一鸿可以这样温柔的一直下去,谁知道现在我的一鸿已经不是我的了,说不定他此刻已经给别人喂水了。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疼痛,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惠如急坏了,不住的问着我哪里不舒服。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不出来话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一摇头我又开始头晕起来。我感觉全身上下都特别的难受,头疼欲裂,我觉得自己仿佛就要死了。
“惠如,本宫到底得了什么病?”我喝下了几口水之后,喉咙微微舒服了一些。
“娘娘,你这几天一直都是发热跟咳嗽,后来太医诊断后说是一种肺病,太医还给开了几服药,娘娘吃了几天后便醒过来了。”惠如淡淡的说着,表情十分的平静,只是说完之后惠如轻轻的咳嗽了几下。
我看着惠如疲倦的样子,便心中一紧,忙问道:“太医说是什么肺病?会不会传染?”
惠如愣了一下,很快便摇了摇头,说道:“太医说没事,不会传染的。”可是还没说完,惠如便捂着嘴使劲的咳嗽起来,看样子惠如十分的痛苦,仿佛上不来气一般。
“惠如,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本宫传染了?”我急忙问道。
“咳咳咳……”惠如咳嗽的脸憋得通红,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惠如!”我心急如焚,急忙说道:“惠如,你还是去好好的休息吧,让湛青来服侍本宫就行。”
惠如一听到“湛青”的名字脸色突然变了一变,立刻便止住了咳嗽,红着双眼看着我说道:“奴婢没事的,湛青去休息了,还是由奴婢服侍娘娘吧!”
我总觉得惠如一说起湛青便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哪里怪,那不成湛青也被我传染了?于是我问道:“湛青怎么了?是不是也病了?”
惠如急忙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湛青没病,只是有些累了,奴婢让她去休息了。”
惠如平日里从来不说谎,只要她说谎肯定会显得很不自然,所以我可以肯定惠如说湛青没病一定是在骗我。
于是我强忍着头晕,一下子坐了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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