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我看着满地的尸体,心中很是压抑,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昨夜如果不是我去小溪边上遇见惠如,那么我和惠如会不会也会被人杀害呢?我们这二十天日夜赶路好不容易到了南方地区,却将所有的粮食和善款都弄丢了,现在只剩下我和惠如两个女流之辈,连活着走回梁宫都是妄想。
“惠如,彩衣现在下落不明,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是继续往南方走还是按原路返回!”看着遍地尸体,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拿不定主意。
惠如看了看四周,眉头紧锁,仔细的思考着,半晌才说道:“咱们不能继续南行了,南方灾民众多,估计我们去了都很难活着出来。这样我们原路返回,走到最近的城镇中可以去县衙报官,然后让地方官府寻找彩衣的下落!”
“对,就按你说的做!”我十分赞同惠如的想法,这也是目前我们唯一可以走的路。
于是我和惠如在马车内找到了一壶水和两块馒头带在了身上,开始了长途跋涉。
刚开始的三天有水和馒头,我和惠如都觉得没什么问题,顶多就是走累了我们坐下休息休息,馒头只有两个,我们就一次吃一小口,水也省着喝。可是到了第四天,水和馒头都已经没了,而且这边的天气也越来越热,尤其到了中午的时候,太阳直射着我们,让我们觉得更是口干舌燥。
在没有水和馒头的日子,我和惠如的体力渐渐的透支,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行走了,于是在一个太阳很毒的下午,惠如终于倒了下去。
“惠如!”我声音嘶哑的喊着惠如,因为口中严重缺水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我也走不动了,我感觉一阵头晕眼花,眼前出现了白茫茫的一片。
我在白茫茫的一片中突然听见了马蹄的声音,难道是有救兵来救我和慧如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和惠如便有救了。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救命的而是边境的乱党,那我和惠如不是会很危险吗?我摸索着摸到了惠如,我使劲的摇晃着惠如,希望能唤醒她,说是使劲,但是我却发不出一点力气,我张开口想呼唤惠如,也只有嘴巴动弹,没有一点声音,耳边的马蹄声音越来越近,我又急又恼,终于熬不住的躺了下去……
一片黑暗中,我听到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在呼唤着我的名字。
“婉玉……婉玉……”
我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见了眼前一个模糊的轮廓,这是一个男人英俊的脸庞,我只能依稀的感觉他此刻正温柔无比的看着我。
我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楚了起来,我看到了一张在梦里见过无数次的脸庞,此刻正充满柔情的看着我。
“一鸿!”我惊喜的叫了出来,却听见自己发出嘶哑的声音,我觉得喉咙一阵疼痛,仿佛火烧过一般。
“我这是在做梦吗?”我第一个反应便是我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见一鸿在我的眼前呢,眼前的一鸿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我,他的眼中充满了浓情蜜意,无限温柔。
这样便没错了,这果然是一鸿看我的眼神,一鸿每次看着我的时候眼中仿佛都像是在对我述说着什么一样,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一鸿的眼睛。
“是不是我已经死了?阎王让我在最后一次看见你?”我深深的被一鸿那温柔的眼神所吸引,不愿意移开。
“傻丫头!”一鸿笑意更浓,竟然开始讲话,“你想去死也要经过我陆一鸿同意才行,否则你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一鸿说着,用手轻轻的刮了刮的我鼻梁。
热的!我清楚的感觉到了一鸿的手指在触碰到我的鼻梁的时候是有温度的,难道我没死?我只感觉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还有一些晕乎乎的,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看见一鸿?我在无数个睡梦中见到过一鸿如此温柔的看着我,难道我又开始做梦了?
一鸿看见我眼珠转来转去的,便笑着问道:“小丫头,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看见朕太帅了,有些激动啊?”
听见一鸿这样说,我便知道了自己眼前是真的一鸿,只有他才能说出如此厚脸皮的话来,我朝着一鸿翻了翻白眼,表达了一下我心中对他的无视。
“哈哈,知道翻白眼就说明好的差不多了,快些起床让朕亲一口,你都赖床三天了!”一鸿嘴上这样说,却十分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将我的碎发都放在了耳后。
在一鸿的眼中,我仿佛永远都是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宫女,而他也永远都是那个长不大的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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