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景妈妈下了楼,刚好碰见从外面回家的薄修琅,他的身后欧阳承咧着嘴角,礼貌地喊了声:“妈。”
景妈妈笑容微僵,捂着胸口,艰难地笑着道:“嗯,阿琅,你们吃饭了吗?没有吃,妈妈去给你们做。”
薄修琅点点头,笑着道:“妈,不用麻烦了,我们吃过了。”
“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我跟阿琅帮您啊。”欧阳承本来想要说没吃过的,但是被薄修琅暗中掐了一下。
顿时改了口。
景妈妈瞄见他一闪即逝的扭曲的俊脸,略微疑惑,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她开口,笑容柔和了些:“就是去端杯茶,你们要吗?我多泡几杯,正好,你们爷爷他们都在书房呢,今晚上......小琛的订婚宴,你们也去提提意见。不说了,欧阳小姐还在小琛的房间中等着呢,我得赶紧去了。”
“欧阳姣姣在小琛的房间?”薄修琅眼眸微眯,惊声问道。
她在小琛的房间干什么?
景妈妈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脱口道:“对啊,她说以后总要睡在小琛的房间,先熟悉熟悉。”
景妈妈说完,就下了楼。
薄修琅和欧阳承两人站在楼梯上,薄修琅眸中黑得深沉。
欧阳承则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呵,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两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上楼,进了书房。
却说此时的风家别墅,自从几天前,她从景漓的别墅中出来。
回到家中,笑容也多了起来。
这让风家众人很欣慰的同时,又很纳闷。
那天沫沫醉酒的晚上,到底是在哪里度过的?
她又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开心?
他们不是没有问过她,但是她却对那天的事情只口不提。
所以他们也不再深究,只要沫沫能开心就好。
吃过中午饭,风沫茵一如既往地呆在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的书桌前。
她的手中摩挲着那只晶莹的蓝兔子吊坠,嘴角勾着柔柔的微笑。
阿缪前来敲门,推门走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温馨静美的画面。
她静静地坐着,淡雅得如同水中盛开的水莲花般美丽。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清道明的气质,赏心悦目。
没有了悲伤,她整个人说不出的灵动逼人。
这才应该是他们的小姐!
阿缪行至她的身边,在她的身后恭敬地站立:“小姐,少主让你下去找他,他在客厅中等你,还有老爷和夫人。”
风沫茵收了手中的挂坠,笑容浅浅,转头看着他:“知道是什么事吗?”
怎么这个时候要找她?
人还这么齐,爸爸竟然也没有去店里。
“小姐去了就知道。”阿缪犹豫了下,又继续说道:“好像跟夜云初有关。”
这三年来,一直都是他陪在小姐的身边。
她跟夜云初的关系,他看的明明白白。
夜云初对小姐有意,但是小姐只拿他当朋友看待。
若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关系,小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他的求婚。
“好吧,你先下去告诉哥哥他们,我一会儿就到。”
“是。”
......
走下楼,看见楼下正襟危坐的几人。
每个人脸上都是严肃的表情,看得她莫名其妙。
她走到众人的面前,笑着看着他们:“你们这是三堂会审呢?不过,我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吧?”
她坐在风霖戈的身边,笑看着众人。
风爸爸正色道:“沫沫,我们喊你下来,就是为了你跟云初的婚事的。你既然已经答应人家的求婚,那么我们也应该将婚礼给办了。我跟你妈妈已经商量好了,你们的婚事就定在下月初八......”
他直接说明原因,风沫茵瞪圆了眼睛,连忙打住他:“爸爸,你们说什么?要我跟云初订婚?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沫沫,我们哪里误会了?你那天连人家的戒指都收下了,还不是答应了他的求婚了?”蓝玉心抱着糖糖开口道。
心理却隐隐地担心,这孩子不会是不打算认账吧?
那就真的是太伤人心了!
云初那孩子还挺好的,长得帅,还对她温柔体贴,深爱不已。
“妈妈,我那不是不想让他难堪嘛。”风沫茵无奈,而且,她昨天也跟云初通过话了。
虽然对他很残忍,但是她若是不爱他,却还要坚持跟他在一起。
那么最后痛苦的还是他。
而且,在知道景漓并没有失忆之后,她就根部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但是你答应了人家,那是不可改变的事实,现在你却反悔,你让云初怎么办?”
他是那么的爱她,若是最后是空欢喜一场,他的心里该是多么痛苦?!
这次的事,她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的!
“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戒指也已经换给他了。爸爸,妈妈,这件事,我承认是我做的不对。但是强扭的瓜不甜,我不爱他,所以我不可能嫁给他。”
她爱的人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景漓!
“你这孩子......”蓝玉心被她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风爸爸虎眼一瞪,可是看着她倔强的脸蛋,他也说不出什么逼迫她的话来。
风霖戈几个孩子坐在一旁,他们对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而风霖戈也知道,就算是他说什么,沫沫心中主意已定,那么久不会轻易改变!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晚上还有事,现在要出门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风沫茵说完,对着两人点头,摸了摸风糖糖的发顶,走出门。
“霖戈,你知道沫沫有什么事情吗?她要去哪?”蓝玉心看着风沫茵的背影,她的眼皮子今天一天都在死命的跳动,不要是出什么事才好!
担忧的目光始终停在风沫茵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
风霖戈站起身,“我去看看,阿缪,你留在家。”
走之前,他似乎想到什么,不放心地对着阿缪吩咐道。
阿缪恭敬地点头:“是。”
风沫茵去车库取了车,将身上的红大衣裹紧,刚坐上车,还没有关上车门。
突然一只手就挡住了车门,吓了她一跳。
抬眸看着来人,她惊讶地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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