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当你已经无心无意多想时,偏偏又在你毫无预料之际出现在你面前。老实说,她不得不承认婚后她过得还不错,她不是指优越的物质生活,在更多时候,沈岸对她确实很好,丈夫对妻子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他都做到了。
“邻居?”桑夏觉得有些意外。
居住在城市里,不单单特别指某些人,人们在最初与不熟悉的接触时,防备之心很重,大家早已司空见惯。有个段子是这么说,有人在发觉自己被人连续多日尾随后,终于按耐不住,抓住跟踪他的人,“你为什么要跟踪我?”被抓住的人一脸茫然,“什么跟踪?我就住在这的!”一场误会下来,两人才知道对方竟然是彼此的邻居。
所以,当桑夏从张桂芝那儿得知新搬来的邻居不仅上门拜访,还颇为热情地送了见面礼。不禁想到了之前从电梯出来时,透过门缝匆匆一瞥到的灰色身影。
洗碗槽内水盆里不断有水流进又溢出,哗哗的水流声引得桑夏思绪流转。
张桂芝空暇之余,只见女儿不知道想着什么微微出神。被桑夏的话勾起想到今天下午的事,顺嘴随意一说:“那个李婶人挺不错......还说我去买菜的时候也一起叫上她。”
看她刚才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呢!“李婶儿?”浸在水中的手动作一滞,忍不住嘀咕道。只是一个巧合而已,恰好搬来了一个新邻居,而邻居又恰好和她一样喜欢鸿福楼的生煎包,这样一想,合情合理。开解完自己,专心洗着水槽里堆叠如山的碗筷。
这天夜晚,桑夏躺在床上睡得并不是很踏实。一个梦结束又是一个梦新的开始。长夜梦多,暖黄的夜灯自床头铺撒下来,照亮一张拧在一起的小脸。沉浸在睡梦中无法自拔,满脸的不安,露在被子外的一双手无意识地攥起又松开。
“五点半......”桑夏最终还是醒了,侧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眼睛骤然被灯光刺激地微微眯起。还是好困,怎么睡不着呢?被子下的人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逼迫着自己再睡上一觉。
张桂芝是被桑国立摇醒的。“口渴了?等着,我现在给你去倒。”睡眼惺忪,操着刚睡醒的嗓音,不太习惯地拉起床头柜上的灯,借着光亮起身下床。张桂芝伺候惯了,平时夜里桑国立起来上个厕所或者口渴想喝水什么的,她都得起来照看他。
按住起身就要下床的妻子,桑国立刻意压低了声音,“谁叫你去倒水了?”将一半身子打在外边的人拖了回来。
“那你叫我起来干什么?”平白无故地久叫人搅了清梦,任凭谁也高兴不起来,张桂芝看了一眼闹钟,不禁又念叨了起来:“还不到六点......算了,不睡了,该起来给女儿做早饭了。”
“刚才你没听到厨房里的动静吗?我怎么听到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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