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悦烟一身单薄的红色衣裙,哪怕衣料子是上好的绸缎,在这冬雪飞扬的时刻也显得格外单薄。
暗处,蓝双和蓝淋齐齐现身,蓝淋忙把手里的大氅披到楚悦烟的身上,蓝双举着伞挡住那不断飘落的雪花。
暗处,跟出来的暗一,默不作声,并未出现,心里腹诽,王妃的身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就刚才那一手,他不说做不到,可是不会有王妃那么轻松,且并未惊动从树下经过的王爷等人。
暗一和蓝淋、蓝双跟出来,不过步伐慢,只觉得主子(王妃)一个闪身,人便不见了,等他们追过来时,王爷(逍遥王)早已经出了村口,而主子(王妃)看样子在上面已经停留许久了,那落在她身上的雪花便是证明。
“主子不该穿的这么单薄的。”蓝双忍不住的开口。
见蓝双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楚悦烟嘴角勾起,眉眼柔和了许多,精致的脸颊上挂着莞尔的笑意,在此刻让人一看便觉得被暖到了。
“无事,也没冻着。”
她从床上坐起时,正好的陌上宇往府里正门走去的时候,身上新添的红痕是他刚才一遍又一遍的吸吮留下的。
虽然洗澡过后,陌上宇没有再压着楚悦烟疼爱一番,可却也在打闹之间,扯开了她的里衣,火热的唇便落在她的身上……
想到他不仅吻遍了她的全身不说,临走还在她睡着的时候,拿走了她的肚兜,楚悦烟不由暗暗撇嘴,她只是睡着了,又不是昏迷了,那暗处细微的哨声还能听不到吗,更不用说他后面的动作了。
“主子若是不舍得王爷,何不相送?”蓝淋好奇发问。
楚悦烟星眸里满是笑意,目光从那雪地里刚才留下的马蹄上收回来,开口:“我若出现,他定会更晚启程的,看到就好了。”
蓝双和蓝淋不懂,不过见主子如此倒也点了点头,不再发问。
“回去吧。”楚悦烟拉了大氅,轻声开口道。
“是,主子。”
蓝双和蓝淋隐在暗处,再一次见到了主子那缥缈飞速的轻功。
当晚,陌上宇一行人赶往源省,打算乘船南下。
楚悦烟坐在自己屋里,只觉得整个屋子满是陌上宇的气息,握着手里的扳指和装在荷包里的他的头发,第一次失眠了。
随着屋里的蜡烛燃尽,楚悦烟这才回神,看着窗外已经隐约亮起的天,轻唤道:“暗一。”
“见过王妃,王妃可有事要吩咐?”暗一闪身出现,恭敬行礼。
楚悦烟扣了扣桌面,轻声开口:“这个扳指,可有什么讲究?”
暗一抬头一看,身子一僵,立马把头垂的更低了。
“回王妃,这是王爷的扳指,代表他身份的象征。”
“和这凤形玉佩有什么差别?”楚悦烟微微愣了一下,问道:“两者有何不同?”
暗一恭敬回话:“扳指等同于王爷,见扳指如同见到王爷,且手持扳指不必向任何人下跪,这是皇上给王爷的恩典,除此之外,这扳指能调动京城十万兵马,和整个朝云国的墨军。”
这墨军可以说是王爷一手建立起来的,除了王爷本人外,也就皇上知道情况,全国上下,知道墨军,却并未知道具体的数量。墨军纪律严明,铁血的作风使得全军上下同心协力,勇猛无比。
楚悦烟了然,也就是说凤形玉佩等同他的龙形玉佩,可以调动、处理是他底下所有的明处、暗处的产业,而这扳指除了保护她,让她在面对朝云国上下的权贵都不用下跪、行礼谦卑外,可以说是握了朝云国一半的兵权了,墨军都在他手里,如今他把扳指留给自己,不就是让她掌管墨军的意思吗?
“暗一,你给我说实话,除了调往西南的墨军,其他还剩下多少?”楚悦烟想到这里,开口问道。
“回王妃,北边的墨军调了二十万,余下八万,东面的墨军还剩三十万。西边和南面有其他军队在,且地势原因,并未有多少墨军在,这两个地方的墨军人马加起来不到五万人。”
楚悦烟点头:“从源省到靖江省乘船需要几日?走陆路需要多长时间到达西南?”
“源省到靖江省需要十一二天,下了船走陆路大约三到四日,再乘船两日,陆路骑马两日便可抵达西南边境。”
“若王爷在前线有任何的密报,让人抄送一份到我这里。”楚悦烟凝声道。
暗一恭敬颔首:“是,属下谨遵王妃吩咐。”
“嗯,你下去吧。”楚悦烟挥手。
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人,楚悦烟一手拿着凤形玉佩,一手拿着扳指,沉思着。
冬日不利于打仗,不过在西南并未下雪,这天气也会比北方好很多,齐家在这个时候发动,对他们又好处。齐家军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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