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像我和苏谦这样慢慢走的人几乎没有。
我们从公路上下来,走了很长一段的沙土路,然后才看到海滩。
因为没有开发,所以海边看上去并不干净,一些浪潮打起的泡沫,和海里的垃圾被冲到岸边,然后又随着新的浪潮被卷进去。
苏谦用手搭在额头上往外看了看说:“其实这个时候如果坐船去中间的岛上看看倒是好。”
我没什么心思,看到这种脏脏的海面,心情更是复杂。
他似乎读懂我的内心一样说:“现在空气和水都被污染了,大海也是一样,所以我们不能要求别人都是干净的,只能自己尽量保持干净的心既可。”
我是没想到他会有这种看法,但是仔细想想好像又没错。
每天经过我们身边的人那么多,五花八门的都有,我们拿什么去要求别人呢,只能尽量排解自己开心罢了。
他也不着急,又往前面看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往那边走,应该有个小码头,可能这会儿还有游艇什么的。”
我跟着他的脚步,在海滩上慢慢往前移动。
这海滩看上去松软,一踩一个脚印,可是走多了就会觉得特别累,外加上我从早上到现在都有点心力不足,所以还没走到一半就想放弃。
只是看到苏谦兴致勃勃,只能勉强跟着他又往前面走了一段。
到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就直接坐到沙滩上。
他也跟我并排坐下,歪着头看我,轻声问:“走不动了啊?”
我都不想掩饰,点点头,连眼皮都懒得抬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
他往回看了看,又往前看了看才说:“现在我们离码头更近一些,如果回去要走更长的路,你休息一下,如果实不行,我们就回,如果能坚持我们就先去码头,一会儿那边应该有车可以把我们送回来的。”
坐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在他的搀扶下又开始走。
事实上已经失去玩的兴趣,只是想着那边有车能送回来而已。
苏谦也没有勉强,我们两人刚一到码头,他就找了一辆车,扶着我坐进去后说:“你脸色不太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我一点也不想跟他去医院,可是等换回到他的车里以后,还未回到市中心,我就歪在座位上睡着了,到醒过来时我们已经在医院门口。
而且好巧不巧的,还是在陆依恒任职的医院。
我都有些急了,催着苏谦说:“我真的没事,你还是送我回去吧,我就是觉得有点困,想多睡一会儿而已。”
他一向是个特别随和的人,劝了几句看我不听,也就没有再往下说,真的把车子驾了回去。
萧闵行还没回来,不知道是又回到公司加班了,还是做别的事去了。
我已经把事情跟陆依恒说了,他到现在还没找我,应该是没什么事。
反而是我自己,今天这一闹,跟伤了元气似的,浑身无力,只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