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犹如冰刀:“休想,这方面你永远别想要自由。”
我的脚都被他拉了地,脖子因为拉扯的太长,呼吸困难,也说不出话来,只能以眼神跟他对峙着。
还好他的电话响了,他咬了咬牙,把我摔到地上,一转头语音已经柔到令人心疼。
“依姗,怎么了?”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用了一分多钟的时间。
萧闵行很快说:“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等我,自己千万别动。”
这个刚进家半个小时不到的男人,除了教训一顿我外,就没做别的,再次出门去陆依姗的家里。
我从地上爬起来,心灰意冷,可眼泪还是忍不住流。
进了萧闵行的房间,里面是熟悉的他的气息,可那个人终究不会属于我,他的温柔和美好都在别人那里,至于我的就是冷言冷语,还有无数尴尬相处的片段。
偏偏逃不脱,如一只被死死困住的猎物,除了等主人回时逗弄一下,生活似乎再无其它。
想来他今晚应该也不会回来了,我跑了一天也累的要命,就直接躺到床上睡觉。
被子很暖,平时都是我们两个人盖,中间还要刻意留个缝隙,现在他不在,我把整个被子都包在身上,像裹粽子似的把自己缠了又缠,然后闭眼睡觉。
夜里感觉有人也上了床,但是很轻,也就没太在意,直到早上醒来,才看到萧闵行躺在一侧,他身上什么也没有,许是夜里太冷,身体微微蜷了一点。
露在外面的皮肤,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伤还没有完全好,有一些印记,就连脸上也有伤口的痕迹,只是把纱布拆了而已。
我只动一下,他就睁开了眼,朦胧地瞄了我一下,好像突然间清醒过来,一把扯过我身上的被子,像抖线团似的,把我抖了出来,然后盖到自己的身上,翻身又去睡了。
我愣愣看着眼前的人,真的越来越弄不懂他的行为,我甚至觉得他真的精神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这么反复无常呢?
反正我已经睡够,就起来去洗漱,可是当我出来时,又意外地看见萧闵行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愣。
他很奇怪,眼神看着屋子一角的某个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整个人都像不属于这里一样,沉浸在别人无法走进的另一个世界。
不过看到我出来,还是冷冰冰地说:“做饭去,保姆也要有保姆的职业道德。”
我点头,没说一句话出门,下楼。
冰箱里什么都有,而且日期也都是新的,感觉像是他这一周都在家里,但是又关我什么事,说不定跟他一起在的还有别的女人,那张我睡着的大床,时不时也是别的女人的温床。
他吃过早饭就开车走了,我因为在家里闲着实在无趣,又很久没看到米娜,就也开车出去,直接去她公司。
却没想,刚从车里下来,就看到苏谦也从另一辆车里出来。
他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我,脸上带着惊喜的笑说:“还真是巧,在这儿也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