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故意斜斜敬了个礼说:“领命,请首长放心。”
沉闷了好几天的心情,一下子被他逗笑了,然后两个人就坐在大厅的长椅上聊他要去的地方。
苏谦是那种很细心,又很容易让人亲近的人,他娓娓道来那些要去的景点时,都会加以描述,本来我还很防备的,但是听着听着,就也特别想去看看,但又因为实在走不开,就问他更多的东西。
他不厌其烦,都会一一解答,并且说话的方式幽默风趣,连不远处护士站的值班护士都不时往这边看,眼里的倾慕毫不掩饰。
萧闵行出来的时候,我没一点感觉,正低着头跟苏谦笑成一团,突然就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刚往身后看一眼,就见满脸缠着纱布,被护士扶着的他。
他的眼光根本没碰到我,转身就回了病房。
我转头去看苏谦,他已经起身,微微一笑说:“你先去忙吧,改天再来看你。”
我赶回病房的时候,萧闵行竟然把门从里面反锁了,我敲了几下,把别的病房的人都惊动了,他却还是不开,只能放弃。
在外面坐了一夜,天亮看到护士过来查房,才跟着她一起进去。
萧闵行连看都不看我,兀自问护士他的病情,然后说今天就要出院。
我一听就急了,忙着先把护士打发出去,然后问他:“医生说,你至少还得住一个星期,怎么这么急着出院啊?”
他一句话都不跟我说,直接闭上眼睛。
我简直拿他没办法,可是很快上班的医生就来了,因为萧闵行的态度坚决,医生只能给他开了一些药,然后办理出院手续。
更让我震惊的是,我们这边手续还没办完,萧闵行的助理就到了,他接过我手里的一切,直接把自己老板带往机场。
我都傻了,看着他们两人拿着早已经订好的机票往检票口走,而自己只能提着简单的行李被拦在外面。
萧闵行把我留在了这里,他一个人回了海城。
在人群里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我才恍然大悟这个事实。
整个人都不好了,而且手足无措,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像是被人空降到沙漠里,身边连一口水都没有,却还要想办法出去。
幸好身上现在有一些钱,证件也都在,我忙着去购票口买回去的机票,只是最快的航班也到下午了。
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顿时无着无落,看哪里都是恐怖的,关于米娜的这个骗局,还有我们在小巷子里遇到的一切也不停的往脑子里钻。
这些不安跟萧闵行施于我的冷漠相比,又明显弱了下去。
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就算他讨厌苏谦,可人家来医院探病,我难道也要像他一样,给一张冷脸吗?
我们只是说几句话而已,难道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他太专治,太霸道,自己的生活烂的要命,却想把我牢牢控制在手心里,一旦不听话,就用各种手段折磨我。
现在把我独自留在这里,也是折磨的一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