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来的地方,也回到了原来的心情。
不过从这夜以后萧闵行没有再出门,不知道是陆依姗已经好了,还是别的原因,反正他在家里一个字也不说,我每次只要想问,他必会恶言相向。
那间我原来的卧室,也被他锁了起来,真的逼我跟他同床。
最怪异的是每天晚上两人都一句话不说,各自睡在床的一侧,为了不越雷池,还自动把被子中间空出来一些,形成自然的沟壑。
但往往到天亮的时候,事与愿违。
而且大多数时候,他都还保持着原来的睡姿,而我却睡了个满床,有时候还把脚或者手搭到他身上。
他醒来后竟然也不生气,只会嫌弃地给我拿下来,然后像个重度洁癖患者,去浴室里洗个干净。
如果岁月平淡,就会过的非常快。
一个月后,萧闵行问我:“来了吗?”
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在吃饭,我塞了满嘴的食物,看着他半天,也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只能当自己产生了幻听,接着吃了。
他却又问了一句:“你例假这个月来了吗?”
我饭都差点喷出去,古怪地看了他半天,才拼尽全力把东西咽下去,然后点头说:“来了。”
“为什么我不知道?”
我简直有点懵,什么时候连我来例假也要跟他报备了?
没等我问,他就说:“我们每天晚上住在一起,你如果来了我肯定知道,吃完饭跟我去一趟医院。”
我的天啊,原来他让我搬到自己的房间是为了这个?
他的智商不是碾压我的吗,怎么会想起用这种方法?他到底是不是有病啊?
我们确实是该去医院,不是看我,而是要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
尽管我坚持说自己没问题,但萧闵行根本不理我,饭后还是带着我一起去了医院。
当然什么事也没有,医生还安慰我们说:“你们还年轻,身体素质也不差,保持轻松的心情,不要给自己那么大压力,孩子一定会有的。”
从医院出来,看着他吃憋又略显失落的表情,我都怀疑自己身边站错了人。
他不是最讨厌我,他不是不要我们的孩子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紧张?上次我们做了以后,他带我来检查,过后我都没怎么在意,只当他是在医生面前那么说,实则是不想让我再怀孕,如果有了估计会早一步做打算。
没想到他自己心里竟然还有另一套想法,只是我后知后觉而已。
可是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矛盾体,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一边留给我希望,一边又给我绝望,时间久了就会觉得什么也不敢相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过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漫画培训班倒是很久没有去了,现在确定没有怀孕,陆依姗也没有去报名,所以经萧闵行同意,第二天我就又去了画室。
只是那个原本对我很客气和善的小帅老师,现在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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