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怕。
我打电话给米娜。
她还正在工作,一听我的声音就忙着问:“怎么了亲爱的,不要哭,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乱乱地说:“萧闵行知道我在上班了,他不同意,连车钥匙也收走了,我现在被他关在家里了,你快来救我。”
听筒里已经听到米娜高跟鞋跺地的声音,她还说:“好,你别急,我现在就过来。”
她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我也慢慢冷静下来,从地上爬起洗了把脸,然后看到她的车缓缓开进院子。
她很少来我们家,但在很久以前我就告诉了她大门的密码。
看到我的样子,她也很奇怪,问道:“门不是可以开吗,怎么说把你关起来了?”
我指着门口放车钥匙的地方说:“他把车钥匙全部收起来了,我以后都没办法出门了。”
米娜当然知道我没钱,但还是长长出了一口气说:“大小姐啊,没有车就不能出门了吗?再说了,他都不让你上班了,你出去干吗?在街上晃荡吗?”
“那我就要被他一辈子关在这里吗?我也是人啊。”
她看了我几秒才又开口说:“安安,我真的不明白这样的婚姻你还坚持干吗?就因为当初爱过他吗?可是爱情是双方的,如果只有单方面的付出,那只会带来不幸。”
我颓然歪在沙发里,看着她正襟危坐的样子,无力感加重:“现在是他不要离婚,也不能全怪我啊。”
米娜直直看着我的眼睛问:“那你自己下定决定要离开他了吗?如果你定下来,是可以起诉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听到外面一个冷冽的声音阴沉沉地传了进来:“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了,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萧闵行已经进了屋,他手里甚至还提着超市的购物袋子,看样子根本不是去上班了,而是去附近买东西了。
我看傻了眼,忘了米娜,也忘了他们刚才说的话。
可是那两个人却还在对峙。
萧闵行一脸寒霜,看米娜的眼神里更是夹着冰刀雪剑。
米娜也不示弱,轻蔑地斜他一眼说:“萧先生,你的婚姻当然不需要别人指点,但是你如果再虐待我的朋友,我就会去告你。”
萧闵行冷笑出声,把手里的东西放在脚边的矮柜上,转身,缓慢地,一步步向米娜走过去。
我吓坏了,生怕他像对我一样对她粗鲁,抢先一步跑过去,推着米娜说:“你先回去,不要理他,这里我来处理。”
没等米娜说话,萧闵行却先开口了:“萧太太,你确实应该站出来处理,问问你的朋友哪来的立场在别人家里指手划脚。”
米娜气的不行,若论毒舌,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萧闵行了。
我更生气,这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我叫她来帮我的,他一个暴君又有什么立场来质疑别人的善良?
现在就算是不为我自己,也要为米娜,我转身努力让自己不怂,瞪着萧闵行说:“她没有指手划脚,她只是心善帮助朋友而已,不像某些人,兽行劣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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