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闵行坐在一张椅子里,腿微微曲起,两手搭在椅背上,眸光犀利地盯着我走近,像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样。
“回答我的问题。”他说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没钱,而且无聊。”
他没说话,默了几秒,脸上才拉出一丝特别讽刺的笑问:“借口吧?难道你不是又想通过这种便利睡下一个高富帅?”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时,心窝被利器狠狠戳了一下,痛到窒息,却又无言以对。
把脸别看,不再看他,无力地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坐的足够久,我却站的几近晕倒,或者也可能是因为缺氧,在他冷峻的注视下,我浑身像是透明,连呼吸都不顺畅。
“过来,给我脱衣服。”他终于开口,却说了一句让我惊的下巴都要掉的话。
猛然转头看他,直觉就是不要,可是他的眼神根本不容我多想,像高高在上的王者,命令自己手里的脾女那样,不容置疑的,不可反抗的。
脚已经不由自主地移了过去,默默在他身前站定。
他也从椅子上站起来,一米八五以上的身材立刻把我衬的矮下去,强大的气场更是把我包含其中,找不到自己存在的立脚地。
抬起手臂,慢慢放在他的领口,一颗颗去解镂着花纹的钮扣。
他站着不动,可以听到沉沉的呼吸声,还能闻到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包括难以掩饰的男性气息。
心跳无端加速。
无疑,萧闵行是相当有魅惑力的,就是这样靠近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都能勾起女人心底潜藏的欲望,所以当初我才毫无抵抗力的跟他一起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可是他除了魅力,还有更强的破坏力,我现在的下场就是最好的见证,他是可以让人生又能让人死的男人,只能仰望,不能贪恋。
思及此,手里的动作加快,几下就把他的外套扯了下来,尴尬地捏在手里。
萧闵行低头,呼吸的热气从我头顶倾斜而下,喷在额头上,又一点点往下蔓延。
“业务生疏了哦,我记得第一次你脱我衣服的时候是很从容淡定的。”他继续说,言语间像是在帮我回忆过去,但字字句句都如针,扎的我浑身难受。
最可怕的是,他的手也已经搭在我的身上,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一点点抚到胸口,又在那里巡回摸索。
他的掌心热到发烫,烫到我心慌意乱。
慌忙缩回手,脚也往后退,拉开与他的距离,两手护在胸前。
萧闵行的眸光暗了暗,既而变的猖狂又嘲弄,在我身上斜睨一圈后才问:“你不觉得现在装烈妇很可笑吗?当初但凡有一点羞耻心,今天也会少受一点活罪吧?”
我头脑有点发懵,接不上他的话,也不想弄清他的话里是什么意思,手里还拎着他的衣服,人却不停的往门口移动。
还是离他远一点吧,情况太过诡异,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场景,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但心内的不安害怕压都压不住。
他像早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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