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雷雨交加,一道道闪电划过窗前玻璃,炸响在远处的天边。
我全身酸疼,被他死死压制在床上,垂下的双腿刚好给他进入的角度,没有怜惜,没有欢愉,他的双手紧紧锢在我腰部,每一下有力的撞击,都是愤怒和宣泄。
时间漫长的像过去一个世纪,身后的人终于一声闷哼,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肿胀感还未消失,他已经抽身撤离,用两根手指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夜色里他讥诮的脸。
“舒服了?满意了?费尽心机嫁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秋语安,骗子要有骗子的节操,别特么以为掉两滴泪我就会可怜你。”
他咬牙切齿,抓着我下巴的手猛一用力,重新把我摔到床上,居高临下斜睨着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许是刚才动作太大,小腹处猛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我只犹豫半秒,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连滚带爬从床的另一边下来,手忙脚乱地摸索地上的衣服往上套。
连一件都没穿好,手就被一只狠厉的大手抓住,连同身体一下子被拽了起来,就按在最近的墙壁上,脚尖离地,半片衣服吊在胳膊上晃晃荡荡。
萧闵行的面容带着愤怒的扭曲,声音像带刺的小刀:“你急什么,我还没玩够呢。”
他伸手抓在我胸前,身体也贴了上来。
我如遭电击,整个脑袋都是懵的,慌乱地一边用没被控制的手扒拉他,一边哀求:“放过我吧,萧总,就这一次,求你了。”
他不说话,薄唇抿成一条线,用身体最硬的部分顶着我的柔软,大手更是从胸前滑过,顺到小腹。
我身体颤栗,努力去捉他的手,话语已经被哽在喉间的哭意浸透:“不能动,这里不能动,我怀孕了,真的,你相信我,这是我们的孩子,还很小,你不能动他。”
他神色微怔,既而暴发出一阵大笑。
“秋语安,你能换个套路吗?还是当我是傻子,同样的谎言还能再信你一次?”
他一字一顿,眼神冷冽幽森,像杀手的刀片一点点刮掉我最后的可怜。
没有停下来,反而比之前更快,粗粝的指腹一下子就滑到了腿间。
疼痛感加剧,我后背贴着冰冷的墙面,身体因痛本能地拱起,却又被掐在脖子上的手拉到笔直。
一股温热的东西顺着腿间流出来,生命被剥离的恐惧几近把我逼疯,手用力拍打死死钳制住我的男人。
可是他纹丝不动,手指用力在某处戳了两下,还得意地竖到我面前说:“这么快就又来反应……。”
他的话停住,眼睛看着指尖。
那上面是一段殷红,触目惊心,直剜心脏。
“晦气。”
手松了,他低低说一句,转身出门,凛冽的背影快速隐进拐角处,没有一丝愧疚。
我如一个没有生命的麻袋,从墙上软软滑下来,眼睛辣辣的,像着了火,但疼痛感很快提醒我,不能这样下去。
艰难从地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拽了两件衣服往身上套,慌乱,绝望,无助和恐惧紧紧攫住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