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芬虽然已经把赵得三在某些事情上当成了自己的人,但在单位,她还是和这个家伙保持着一贯的上下级关系,表现的既不亲热也不冰冷。生怕被人看见两人在一辆车上坐着,出租车离单位大门还有十几米远的时候,张淑芬吩咐司机将车靠边停,从车上下来,吩咐赵得三说:“德三,你先进去,我呆会再进去。”
张淑芬将工作和生活分得很轻,私底下,她喜欢叫赵德三的名字,而在单位,她称呼他小赵。
赵得三心领神会的鬼笑了一下,就径直朝煤资局大门走去。
“等下。”张淑芬突然又喊住他。
赵得三回过头微微挑起眉毛,张了张嘴,疑惑的望着她。
张淑芬表情严肃的吩咐说:“小赵,昨天的事情在单位不要声张,知道吧?”
赵得三明知她说的是高虎虎煤矿的透水事故,却还故意坏笑说:“我知道,我们两的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不是说这个。”张淑芬瞪着他,摆起了领导架子,“我是说高总煤矿发生的事儿,去单位不要给任何人说,这件事要是泄露出去,我第一个拿你试问!”
“我知道我知道。”赵得三连忙恭敬的应道。
“好了,去吧。”
赵得三转过身离开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她一眼,嘴角挤出一丝诡谲的冷笑,转过身朝煤资局走去了。
走到大门口刚一拐进时,赵得三没留意到正在扫地的美艳女人白玲。
曾几何时,这个容貌和身材极佳,在他心中占据重要地位的女人已经被他用男人的威严征服了她的心。但因为让白玲有过一次怀孕的经历后,白玲对这个小他好几岁的男人也提高了警惕。
赵德三也因为让她堕过胎,心里一直很亏欠,对她的那种想法少了不少。
赵德三一脚刚踏进大门,白玲正在握着扫帚扫院子,仆仆的灰尘一下子就扑面而来,呛得他连连挥手咳嗽。
白玲也只是低头扫地,并没有看见有人过来,只是听见了这声音才知道扫到了人身上。
毕竟她只是煤资局后勤处找的一个保洁工,毫无身份地位,对单位任何一个人都低三下四。在还没有看清楚被她“攻击”的来人是谁,就连忙丢掉扫帚上前去说:“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吧?”
赵得三无端端的一进单位大门就吃了个“闭门羹”,碰了一鼻子灰,一时忘记了扫地的人就是让他曾经日夜迷恋的美艳动人的绝色少 妇白玲,情急之下,气呼呼的斥责:“干什么!没长眼啊!”
白玲这时候已经看清楚是赵得三了,伸在半空的手又缓缓的垂下去,怔怔的凝视了他片刻,低下了头,低声下气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赵得三听着声音很熟悉呀,脑子突然一转,对呀,揉了下眼睛,睁开来看,果然是脑子里所想的女人白玲。
一想到刚才自己对白玲那般恶狠狠的态度,一时觉得有点惭愧,很过意不去,于是又笑嘿嘿的望着她,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顽皮的看着她,说:“白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你。”
白玲看见他这像个孩子一样顽皮滑稽的样子,卑微的脸上微微流露出浅浅的迷人笑容来,两只眸子明亮的像玛瑙一样,看的赵得三有点心动的感觉,好些日子没有和白姐在一起了,她虽不像张淑芬那样的疯狂,但欲迎还羞矜持推脱的女人更加招男人喜欢,那种若隐若现遮遮掩掩的感觉充满了神秘感,最为美妙不过了。
“你……没事吧?”白玲关心地问,明眸皓齿,娇艳动人。
“你……你还不快去上班?”白玲的气息有点不自然,说话的样子羞答答的,杏眼好似在躲避赵得三的目光,又还偷偷的看她,羞赧之中浅浅显出一丝丝迷人,让赵得三感觉好像是喝了那么一点白酒,酒劲发作时一样,有点沉醉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成 熟迷人的风情之中,竟一时仿佛聋了一样,一声不做,直勾勾的望着她。
随着高跟鞋踩地的“咚咚”声音从他后面由远及近的传来。
突然之间娇媚万千的白玲好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那种羞答答的神情立刻变得有些惊慌起来,连忙握着扫帚低下头佯装去干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赵得三被她的举动一下子惊动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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