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吗?”
“他是他,我是我。他有他的坚持,我有我的坚持。”
克斯特耸了耸肩,“放心,我不会让你杀人!”
苏沫再次舒了一口气,“你不能强迫我做那种事情……”
“嗯?哪种事情?”克斯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苏沫脸色微红,声如蚊吟,“做、爱。”
克斯特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我对你可没有兴趣,我比较喜欢单纯一点的小女孩。”
脑海里浮现出在香港遇到的女孩,忽然有点想念她的笑容了。
苏沫彻底的放松了下来,心里目前最为担忧的一点已经提出来了,他还答应了。
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克斯特这般好说话的杀手和劫持者,这能不能算得上是一种幸运?
她很清楚,在这种不法之地,很多人根本没有人性可言,要虐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实在是太容易了。
要是落在昨晚来暗杀她的人手里,恐怕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吧?
看着四周空旷的田野,心里却空荡荡的,不知道前面的道路究竟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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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可曼坐在床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这般近在咫尺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紧蹙着眉头,在梦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他的手伸了出来,似乎想抓住谁。
温可曼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主动将自己的手伸了上去,紧紧地握住他的大掌。
得到想要的,龙泽焕激动地情绪渐渐地缓了下来,口中喃喃:“沫沫……沫沫……不要……不要走……”
温可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眼底划过一丝不满和恨意,那个该死的女人,凭什么霸占她的阿焕!
“阿焕,是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会一辈子留在你的身边的……”温可曼温柔的低语着。
龙泽焕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熟悉的声音,紧蹙着眉头,甩手仍开了她。
温可曼不满地再次上前抓住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他,不愿意放手。
下一秒,龙泽焕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透过一阵嫌恶。
“阿焕,你醒了啊。”温可曼立即起身,关心的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就去找陈……”
“滚开!”龙泽焕冷冷地甩开她的手,低声警告道:“别靠近我!”
刚才他在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眼前女人的那些话语,只觉得烦不胜烦。
都已经跟她说了那么多遍了,竟然还缠着不放,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阿焕……”温可曼委屈的看着他,“我没有其他想法,我只是想关心你,想让你的身体早点康复所以来照顾你。”
“不需要。”龙泽焕冷冷地回答。
此时,陈寅时听到了屋内的动静,走了进来,挤开了温可曼,开始为他检查身体。
等到一群人都检查完毕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陈寅时看着靠在床边的男人,语重心长道:“你的身体不适宜继续留在这里,需要回国接受更好的治疗才行。”
“有她的消息了吗?”龙泽焕不答反问。
陈寅时见他逃避问题,叹息一声:“已经有了一点蛛丝马迹,但是你也很清楚克斯特狡猾奸诈,要抓住他没有那么容易。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苏沫的确和他待在一起。”
“再给三天时间,如果抓不到的话,全部人都给我滚蛋!”龙泽焕说完,猛地咳了起来。
“阿焕……”温可曼担忧的上前,却被龙泽焕挥开,冷冷地看向陈寅时,“谁准你让她进来的?”
陈寅时看着他透着冷意的目光,立即单膝跪地,“属下再也不敢!”
“阿焕!”温可曼惊讶的看着陈寅时,他们不是兄弟吗?他为什么要跪下!
“带她一起滚出去!”龙泽焕吩咐。
“是。”
陈寅时看得出老大是真的生气了,要不然很少拿身份压人。
他拉着温可曼向外走,温可曼很不甘心,可龙泽焕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的样子,她再也没有了期待。
走到外面,陈寅时放开了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少主面前,好自为之。”
少主?
陈寅时竟然喊龙泽焕为‘少主’?他不是一直称呼的‘老大’吗?
就像是兄弟一样,她也是他们的朋友。
如果是‘少主’,那么身份就变化了,他们始终是龙家的下属。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都变了!”温可曼摇着头,“都是那个女人害得!都是她害得你们都变了!我不会饶恕她,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