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着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摇摇头说:“没的商量。”
因为我深知,刘大鹏能够不计前嫌来到我这里,不仅仅是因为看到我们那两支公益广告的原因,应该也在洛川市这个大大小小的广告公司里碰了无数的壁。
刘大鹏见我笑脸相迎,始终不退让,又沉默了半天,说:“要不这样,咱们各让一步,四六分,我们四,你们六。我已经很人道了。”
我故作深高的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地回答说:“这样也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刘大鹏脸色一喜,对我挑挑眉,问:“什么条件,你说。”
“广告的最后,要出现我们W.E.的商标水印。”我回答说。
刘大鹏顿时又有些迟疑,摇头说:“不行,咱们的合作是秘密合作,我不希望甲方知道。”
我耸了耸肩,说:“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说着,我顺手整理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装作很忙碌的样子,继续对刘大鹏说:“刘总,我真的很忙,待会儿还有个会,就不在这招待你了。”
刘大鹏被我步步紧逼,他应该能够知道,如果不能按照合同按时完成甲方广告成片,不仅尾款收不到,还有可能面临一大笔违约金赔偿。
我拿起整理找的文件,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刘大鹏开始有些慌乱起来。
“姜总——”刘大鹏突然对着我喊了一声,也跟着站了起来。
我盯着刘大鹏,笑而不语。
刘大鹏点着头,无奈的对我苦笑伸出手,说:“就按你说的定。”
我笑着跟刘大鹏握了握手。
刘大鹏从自己包里掏出四份合同,说道:“这是我们当初和甲方谈合同,以及甲方对成片的要求。你们先看一下。”
说着,刘大鹏又拿出一份协议书,说:“关于咱们合作的这件事情,咱们最好也拟好一个协议,免得日后有什么说不清的。”
我接过那份协议书,大致浏览了一遍,这个刘大鹏还真是贼,想把这四分棘手的广告赖到我们的身上,协议书上说,我们如果不能按时保质保量的满足甲方的要求,所有我的赔偿款项,由我们W.E.出。
但是,我相信,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了。我们必须要放手搏一搏,尤其是我们这个刚刚开始的W.E.,这是一个巩固我们地位的好机会,于是欣然同意了。
最后,又在协议书上的补充条款中,注明了关于费用,已经我们W.E.的商标水印出现在广告结尾等问题做了补充。
我和刘大鹏相互签了自己的名字,摁上了手印。这个协议算是正是生效了。
刘大鹏在这个协议上,是稳赚不赔的。
而我们为了打出自己的名气,操着被坑的风险,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刘大鹏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不久,红姐就赶到了公司。
磊子最先是给红姐打的电话,所以红姐知道今天有一个公司来谈合作,见到我以后,便问,合作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我把和刘大鹏签了一个合作协议的事情,给红姐说了一下。
知道事情原委的红姐,有些担心,问:“刘大鹏搞不定的广告,交给咱们,成不成啊?”
“成不成都要试一下,有活干,总比这样整天浑浑噩噩度日好的多,再说,这也是一个好机会,把公司发扬光大的好机会。”我给红姐说。
红姐咬着嘴唇重重的点头,说:“开会。”
四个广告,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时间非常赶,红姐会中,给大家加油打气,好好熬过这个艰苦的一月。
会后,红姐有些纳闷地问我:“姜军,田甜怎么没来上班啊?”
“额,身体有些不舒服。”我撒谎説。
红姐却呵呵笑了起来,说:“姜军,以后别再我面面撒慌,你的眼神和语气都已经出卖你了。”
我顿时一愣,脸上虽然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嘴硬地说自己没有撒谎,田甜就是不舒服。
红姐见我嘴硬,于是轻笑一声,也不再给我争论,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因为刚刚一下子接了四个单子,所以,整个公司都开启了加班加点的模式。直到晚上十点多,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班回到家,却还不见田甜回到家中。
老妈也有些疑惑,问我,田甜干嘛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解释,心里也不敢确定,都这个点了,田甜难道还在跟白雪在一块吗?
我给老妈说,我再给田甜联系一下。
我走到阳台上,把电话拨到田甜那里,但是我等了很长很长时间,却一直不见田甜接电话,一颗心,开始莫名地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