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哦,你说盛咖啡的那个保温杯啊?小夏拿走了啊!”林方晓说。
“拿走了?”欧阳灿抽了下鼻子。
“我们光顾了说话了,咖啡都没喝完。小夏说别浪费,就连杯子一起带走了。我琢磨着反正回头他还给你也方便。再说了,不就一杯子吗?小夏帮咱们多大忙啊,对吧?别说一杯子了,就是十个八个的,也该给。”林方晓笑道。
欧阳灿又抽了下鼻子。
白春雪看看欧阳灿,晓得说这话的也就是林方晓,换别人她该急了,忍不住笑道:“别的杯子她不心疼,可是那次表彰大会的纪念品就不一样了,她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啊?那我负责给要回来。”林方晓说。
“得了,让她自己跟夏教授要吧。反正夏教授跟她楼上楼下的。”白春雪笑道。
“别说,多亏了那杯咖啡。小夏说味道很好。”林方晓笑着说。
“那可不是吗!师姐私房咖啡,我也没天天蹭喝呢。”欧阳灿说。
“你说你也是,谁让你就拿那个杯子呢?”林方晓笑的厉害。
欧阳灿悻悻地道:“有头发谁爱当秃子?不是没别的新杯子了吗?夏至安那个人……算了,不说他了。”
“说起来就没完了,是吧?我们倒是有兴趣听,就是再听下去啊,食堂该赶人了。走吧走吧,都回去休息一会儿,下午事好多呢。”白春雪笑道。
“师姐,你回办公室休息,还是回培训中心?”欧阳灿问。
“我回那边吧。”白春雪说。
“这会儿这么晒。”欧阳灿看了眼外面。
“没关系。我正好出外勤,顺便送小白。”林方晓说。
“那还好。”欧阳灿说。
几个人这才起身,从食堂出去,分头行动了。
欧阳灿和赵一伟在午休过后一起去了殡仪馆。
等她结束工作,从冷气十足的停尸间出来,殡仪馆那空寂的庭院已被烈日烤了一天,委实热到让人难以忍受。不过工作过程还算顺利,她也就松了一口气。
赵一伟赶着去医院照看女儿,欧阳灿便让他把自己放在南区分局门前先走了。她去南区分局刑警队找叶阳,告之死者姜秀的确切死因。
“机械性窒息。缢绳的着力部分在颈前部,绳结位于枕后上方,这是典型的前位缢型。死者自缢用的绳索是普通的晾衣绳。死者将绳子套在脖子上,从假墙上方跳下后身体悬空,全部重力下压,死者身体迅速下坠,颈部有猛烈的牵拉,解剖后看到有颈椎相互脱离的现象。死者应该当时就丧失意识了,随后几分钟内死亡。尸检并没有发现导致这一结果的外力因素,可以做出自缢身亡的结论。”欧阳灿说。
“所以,就是自杀啦?”叶阳问。
“是。从尸体解剖结果,综合现场勘验的情况,是这个结论。”欧阳灿说。
叶阳点头,给欧阳灿添了点水。
“鲁海生情绪怎样?”欧阳灿问。
“很悲痛。不过还有孩子要照顾,可能给他悲痛的时间也不多。我们问过话之后,就让他走了。现在他应该在医院吧。”叶阳说。
欧阳灿点头,“这个结果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我看他是个挺理智的人。”叶阳说。
欧阳灿不能不对这个判断表示赞同。
“我们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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