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播报一条消息,临州在近短短半月之内,有上百家上市公司的崛起,这些公司无论是从数目还是总资产都直逼临州三族,这是否会打破临州市场的三足鼎立之势?我们采访到这上百家公司的总裁洛亦琛,洛先生。
――洛先生,请问你为何会在短短半月之内就有如此多的上市公司?您是否早有预谋?
洛亦琛看一圈各大媒体,西装裤里得手始终没有拿出来,就连说话,也是没有人敢与之对视,“这是不是预谋以后便知。”
――洛先生,您此时是否针对临州三族的某一族?
一个看起来初出茅庐的小记者快言问到。
洛亦琛凤眼扫过小记者,或许是眼中含有一些他所不懂得东西,以至于他握着话筒的手有了一些抖动。
“并没有针对,只是这临州,要重新洗牌了。”洛亦琛说罢,大步离开。
他既然来了这临州,那么他就会以绝对的王者姿态出现不管是谁也不要妄想挑战他的底线。
身后跟着的阿杰和葛飞对视一眼,这才是在他们记忆里的洛亦琛,无论何时都是有股傲然的气势,那种气势,让人有着绝对的崇敬和膜拜之感,这么多年的跟随就算他们之间的感情更像是兄弟之间的情谊,但是,在处理公事之上,洛亦琛就是属于领导者,他的目光,他的谋略,甚至是操控这些股票的跌落,都有着让他们心口成悦的本事。
苏子晴淡粉色的唇缓缓抿成一条线,看着电视上那个一身剪裁合理,身量修长的男人,黛眉略略一皱,他是咖啡馆的那个男人?他叫洛亦琛?到底是什么样的来头,在临州这短暂的时间里引起如此大的影响?
“小姐,该换药了。”江婶将药放在一旁大理石台面上,俯身轻声开口。
已经过了五天,江婶看着苏子晴有些消瘦的侧颜,心还是有些疼,就算她在苏子晴的饮食上再怎样注意,她还是瘦了,也难怪,夜晚苏子晴几乎不能躺着睡,只能侧着身子睡,这样几夜也让她很难入睡,再加上伤口正是愈合阶段,又是十分的瘙痒,这样一来,本来睡觉就轻的苏子晴更是连一个安稳的觉也睡不了了。
苏子晴将视线从电视中收回,抬眼看了眼江婶,旋即是笑意盈盈,那双眼睛仿佛能掐出水来,由于正是养伤阶段,苏子晴自然也不用化妆,整个人就如同清纯少女一样,给人感觉很是舒服,这样的女孩子很让长辈们喜欢。
“江婶,又要麻烦你,希雅呢?”苏子晴轻轻趴在沙发上,这才想起今天起来好没有见到纪希雅,便问到。
“小姐说这话,是你不嫌弃我老,让我跟着你,希雅小姐去给你买猪蹄了,说要亲自给你炖呢。”
江婶轻轻将苏子晴后背的衣服卷起,入眼是粉红色新肉,眼光不由湿了,这苦命的孩子上天就不能待她好一点?
“希雅倒是有心了,只是我今日只能晚上才会回来,今天是苏宏国生日,我得回去一趟,今天也是妈妈和他的结婚纪念日,我还想看看他的生日今天会怎么过!”
苏子晴抓着沙发套的手紧了又紧,不知是因为上药刺激新长的肉疼还是是因为她想到苏宏国恨的如此。
以前,每次是苏宏国的生日,沈良秀都是亲自准备一桌子菜,那些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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