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男人,她又手无缚鸡之力,除了跑,除了躲,她别无它法。
此时她倒羡慕英姿,如果有她那样的身手,是不是能躲过这一劫?
从大树后探出头,借着黑暗的优势仔细查看了下周围的男人。
车边,从车前与车后跑来的男人已经聚集在一起,似乎正在交换着查找结果。
还有两个男人从下坡的农地里把刚才被她砸晕的男人拖了上来。
他睁着眼睛,血红的目光往上山路口指。
宁婉鱼躲在大树后清晰的看着他们。
怨怼的捏紧拳头。
“刚才竟然没打死他,再补一下好了。”
缩回脑袋,背贴着大树快速喘吸。
再探头时,发现车旁的几个男人已经朝这边靠拢了。
她的目光谨慎的朝周围看去。
不能上山,不能把这些人引到叔叔那里,所以,她只能朝左跑,希望借着那边黑暗的林木能遮挡自己。
侧过身子趴在树上,正准备跑时。
从山上下来的人猛然看到她,往她的身影一指,叫道。
“她在这里。”
“靠……”宁婉鱼撒丫子一样的窜起来,向左侧的树林窜去。
只要能跑进树林就算暂时安全。
但她的设想还是太好,树林不比平地,跑起路来没这么容易,更何况她也根本跑不过身后的这几个男人。
先从山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抓住她,宁婉鱼在地上又蹦又跳,像个抓不住的猴子。
趁人不备故伎重演,一脚飞起往男人的裤裆踹。
“我靠……”那男人捂着裤裆退后两步,痛苦的弯曲着身体,面部扭曲。
瞪红了血目看她,恨不得将她撕裂。
那同伴一瞧,上前一步更紧的抓住她。
在宁婉鱼弹跳着又想踢他时,被男人抓住一只脚,用力向前一拉。
一百八十度劈叉,宁婉鱼躺在地上,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靠!她不是练体操的啊!
身子一滚,就想往前爬,那男人在后面扯她的腿,被她胡乱踢动的腿踹到眼睛,发出嗷的一声。
“操,这女的野驴上身了,这么不好摆弄……”
“快,抓住她,让她跑了,你们都活不了。”
从山下冲上来的男人越跑越近,呼喝声在这寂静的林间诡异响起。
宁婉鱼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窜起来,手腕被割破了,刀刺一样的疼痛。
她顾不得呲牙咧嘴,眼下一心想的就是要快点逃,快点逃,不能被他们找到。
后面的男人越跑越快,距离越来越近。
跑了大步二十多步,宁婉鱼就被其中的一个男人抓住。
她回身又撕又打又蹦又跳,被那男人冷酷的大掌一巴掌甩在地上,脚踩上她的肚子,用力碾压,冷笑道。
“再跑啊?”
“华哥,她是炎哥要的女人,不要弄伤了。”旁边的男人跑过来,向后拉开那男人。
宁婉鱼强忍着疼痛与眼前的晕头转向,从地上勉强爬起来还要跑。
被叫做华哥的男人扯住她的马尾,毫不留情的扯回地上。
“靠!这女人什么鬼,被打成这样还它马跑?”
他不高兴的朝宁婉鱼的后腰处踹了一脚,在身旁的男人拦过来时,他抬手一挡,不耐烦的啐了口。
“炎哥只说要个活的,没说不能受伤,她打伤我们三个兄弟,不弄一弄她我心里憋气,这贱……啊,干你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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