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但是凤弥天却还是以同样的理由回驳了洛煜的话。
更焦虑的还数太康帝,他身为一国之君,想要帮个儿子怎么就这么难?处处有人阻挡??
说挂帅出征一事被洛炎弋给抢了吧,他那最喜爱的二儿子不用冒险了,还说得过去。可是如今押运粮草的大权,反而竞争更激烈。
文武百官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若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直接任命璟儿,怕是颇有微词。该怎么办才好呢?
“启禀皇上!太子殿下、盛王殿下以及长乐长公主,均身份尊贵,不该承受押运粮草的长途跋涉之苦,也定不甚适应南界炎热之艰。臣愿自请担任押运粮草一职!来京赴月夕之宴也以多日有余,也是时候回去了!”
淮南王突然出列,毛遂自荐道。却依旧说服不了太康帝。
这淮南王惯来中立,态度不明,又常年驻扎南界,不理都城纷争,虽说是比洛炎弋那一帮的人抢了粮草大权要好一些,可是还是没有让他二儿子直接担此大任比较好啊!
“淮南王常年驻扎南界,定是要比我等更有经验,更能适应把蜀锦打回去的炎热气候的。但是多一个人多条路不是?天天既出现在了这里,便是抛去了太皇太后赐予的尊贵的长公主身份,以一城之主的臣子身份,请求一个为国效力的机会。皇上,臣愿当副将,辅佐淮南王一同押运粮草!”
凤弥天已经降低了要求,她单膝跪在殿前,说完,不断地向洛炎弋发送着“我想和你一起去”的信号。
洛炎弋却目光深邃,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粮草大权就这么僵持下来,谁也不让着谁。人家说得句句在理,太康帝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把这大权交给他的璟儿,他甚至向章远挤眉弄眼的询求解决之道。
他看了迟迟沉默不语的洛炎弋一眼,决定用一把天子的特权,“如今局势紧张,太子更应呆在皇宫,稳住人心。而长公主毕竟是女子身份,行军作战多有不便。故粮草大权,还是……”
“淮南王一人足矣。”
洛炎弋突然出声打断了太康帝的话,冷冰冰的话语在殿内回荡,凉透了一个又一个的心。
太康帝张着的嘴还没合拢呢,洛炎弋就在关键时刻把他的话打断了,他是想让淮南王担任这一职,然后让他的二儿子担任副将的说!
洛炎弋一个“只”字,就这么把他的心思看穿了!真真是太藐视天子威仪了!
“御亲王,朕是你的兄长,更是一国之君,打断朕说话,影响朕的决断,是不是太过于没有礼数,在藐视朕的威仪了??”
苍天为鉴,这是太康帝自上任以来,第一次敢如此跟御亲王这个爵位这样说话。
理由够充分了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洛炎弋,这波锐气杀得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