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手枪抵住楚凉茉的后脑勺,楚凉茉的身体紧绷。
但她的脸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在,只是余光淡淡的望着Janus。
“都别动,否则的话,我一枪毙了她!”Janus大师的声音响起。
许国翰的身体一颤,他难以置信的望着Janus。
“你疯了吗,那是凉茉,你怎么能帮着别人来害凉茉!”
许国翰容不得多想,赶忙让跟随在身边的人,迅速将武器都取了下来。
生怕Janus一冲动,伤害到了楚凉茉。
Janus低头望着楚凉茉,他抬头望着角落里,那个毫无血色的女人。
哪怕岁月变更,依旧无法改变她昔日的美丽。
“她是我最爱女人的孩子,我怎么会害了她!但是哥哥,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哪怕得到的东西再多,也永远无法得到她的喜欢,她的爱,你懂吗!”
近乎嘶哑的声音传来,Janus的眼底露出疯狂,“那还不如我们一起去死,那样便能永远在一起了!”
哪怕他先哥哥一步碰见她,哪怕在她孤独无依的时候,他照顾她,甚至发誓一辈子对她好。
她依旧毫不犹豫的离开,就算他等待了她这么多年,再一次比哥哥早一步找到她。
但她依旧不爱自己,她永远不会喜欢自己。
楚凉茉的身体冰凉,她望着权国州嘴角的冷笑。
恐怕她就是用Janus大师的这种心理,所以才会选择利用他。
“叔叔,如果你真的这么做,那么恐怕曾经感激您的人,将会恨您一辈子,难道这也是你愿意的吗?”
楚凉茉的身体轻颤,话音脱口而出。
却让Janus的浑身一颤。
不远处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眸,眉眼绝望苍凉。
“还是说这就是你所希望的,人与人不是每次的相遇便会有结果,如果有缘无分,难道您非要强求,而不能选择放手祝福吗?你以为你这样做,真的能得到爱吗?”
楚凉茉低沉的声线压低,坠落到Janus的耳膜中,他的手枪越发的颤抖两下。
从她认识Janus大师开始,她一直视为他为偶像。
在她的心目中大师极为的优秀,她更不希望大师因此走错路。
“Janus,你别听这个小妮子的话,她不过是想要拖延时间,现在他们在劫难逃,你还怕什么,我说过你要的我都会给你,至于怎么处理看你的心情。”
苏缘茉的枯燥的长发披散,沧桑的脸上痛苦,她缓慢的抬头,望见许国翰却笑了。
从被抓的那一刻开始,她强撑着最后一口气,为的就是想要再次见到他一面。
没想多啊这么愿望真的能实现,她见到许国翰了,那个漂亮的女人是她的女儿吗!
比起五年前,她更漂亮美丽了,他们父女相见了,真好,哪怕现在去死,她也满足了。
落入到许国翰的眼中,他的整颗心被抽搐住。
一想到缘茉她消失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便从未有过的自责,难道她落入他人的手中,已经这么多年了吗。“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人。”许国翰颤抖的声音传来。
他猛地抬头,眸底难以遮掩的愤怒灼烧。
权国州的嘴角冷笑,坐在了正中的椅子上。
“我的要求很简单,权家跟许家所有的财产,还有权家所有人的命,我想这点钱财,许总您老应该不会介意吧,否则今天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他近乎癫狂的声音传来,楚凉茉的红唇紧咬,她没想到许国州为了自身的利益,居然疯狂到这种程度。
恐怕就算将这些东西都给了他,他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更何况他们也不可能将权家人的命交到这个疯子的手上。
权国池的眼前晕眩,他居然想要毁灭了整个权家,难道当初他做的错事,还不够多吗!
“你疯了吗?”楚凉茉的红唇冷扬。
近乎是同时,她的声线压低。
“叔叔,你难道真的要帮他人,来残害你最爱的亲人吗,你想要看着我们所有的人死在他们的手中吗?”
Janus的手轻微抖动两下,他只是想要跟她永远在一起,但没想到会牵扯这么多人。
“我当然没有疯!”
权国州压低的声音狂笑。
“权家的一切原本属于我,是那个老头宁可给一个蠢货,也不愿意将集团给我,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些原本就该属于我,难道不是吗。”
权母被人扶住,她的身体摇摇欲坠,连同最后的一丝力气快要被抽干。
“所以,你就选择利用我,让我成为你的棋子,被你控制在掌心中,为的就是达成你自己所谓的目的吗?”
权国州冷嘲的笑声越浓,鄙夷的神情无法遮掩。
“那是你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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