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就是这样。”
梁巧的律师也换了,这次同样是个口齿伶俐的女人,立马就问证人,为什么确定就是梁巧。
证人眼睛一亮:“我对声音非常敏.感,我听过声音的人就算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可只要让我听听声音,我肯定就有印象。而且那种情况下,我本来就听得很认真。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的。”
法官果然找人试了他这能力,没想到,这人还真有这技能。
站在原告席上的是慕焰,我在陪审席上,抬眼望过去,有些担心。可他看起来很淡定。
小容律师也没怎么发话。
直到中场休息,作为原告的慕焰,竟然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急急跑过去,想问他在打什么主意。
刚走到他面前,他就把外套扔给我:“拿着,我去趟洗手间。”
我跺脚,又去寻小容律师,她一出来就在打电话,无休止的电话。好不容易挂掉一个,第二个立马就拨进来了。
“抱歉,有事的话恐怕得等会儿再说。”她冲我抱歉道。
我赶忙摇头:“没事,你先忙。”
等慕焰慢悠悠从洗手间出来,我几乎是小跑冲到他面前,又一个急刹车,停住脚步。
“慕焰,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就让他们这么折腾?”
“急什么急。”慕焰一把按在我头顶,“你这脑瓜子不是挺好使么,怎么今天塞浆糊了?”
我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气得胸口起伏,下一秒就需要人工呼吸的拯救。
“慕焰,慕大帅哥,慕先生,我现在不急不行啊。你没看那个法官的眼神吗?”
“什么眼神?”慕焰扭头问我,他已经找了个位置靠着,眼神柔柔地看向我。
一瞬间,我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被谈回来的错觉。
“笨,当然是同情的眼神,满满的都是怜悯啊。你不知道女人最容易被母爱所感动吗?”那法官就是个女人,我贼担心她真信了梁巧为了儿子而做出无可挽救之事的说辞。
毕竟这世界,公平是无处不缺少的。
慕焰捧腹轻笑起来:“你要是等不及,就先回去,开我的车就行。”
我翻了个白眼,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被慕焰给磨干净了。
很快又开了庭,梁巧一方果然还在打母爱牌,他方律师也拿出了梁巧被威胁的证据,总之,就想把事情给推了。
我跟个软骨动物似的,仰坐在冰冷的硬凳上,头有些疼。感觉慕焰太过自信,会被吃得连渣渣都不剩下。
法官让梁巧提供对方的身份,果然他们低调的阐明了罗青的身份。
我看到法官的脸都变了色,顿感绝望。
等梁巧一方的戏演完,小容律师终于抬起了她高贵的头颅,语气郑重地向法官询问。
“法官,原告方有话要讲。”
法官点头应下。
小容律师红唇流出一丝嘲讽:“我方只追究谁主谋了此次谋杀事件,至于被告方的隐情,是否应该由他们自行另行起诉那所谓的罗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