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秦牧森,他脸上担心的神色让我有一瞬间的恍然,这是我认识的那个他吗?
“楞什么楞啊,还不快去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秦牧森说着就在面前脱掉了被我染上血的运动裤和灰色的四角内,裤。
“不用了,过几天也就好了,女人的身子有时候就是这样,稍微不保护好,来例假时就会多受罪。”
这么晚了,我也不想去医院折腾。
秦牧森皱着眉头语气生冷:“叫你去,你就去,哪那么多的废话。”
我被秦牧森带去了市区医院,挂了妇科,医生诊断后直接问我,也不顾及秦牧森在场:“昨天是不是发生xing行为了。”
我的脸当时就羞红一片,没敢抬头看,正不知道怎么回答时,秦牧森淡定的回道:“嗯,做了几次,是不是伤了身子。”
医生抬头看向我身边的秦牧森:“长的到是人模人样的干的都不是人事儿,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在女性来例假时,不能做吗,轻则感染,重则会造成子宫大出血,以后会影响怀孕生子的。”
“会影响怀孕?”秦牧森的音量陡然增强,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能不能怀孕,关他什么事儿。
“你说呢,我说这位先生,老婆在如花似玉,也要适当的懂得克制和怜香惜玉,不能什么时候都乱来。”医生始终是都没拿着好脸色对着秦牧森。
我很想跟医生说,我可不是他老婆,我是他情妇,你见有哪个丈夫的这样对老婆的吗?
秦牧森被医生说了几句,始终没有回几句。
医生给开了药要打点滴,说是感染了。
秦牧森给开了一间高级病房,我被护士领着出医生的办公室时,秦牧森还没走,我隐约听他再问医生,我的身子以后还好生育吗?
医生说了什么,我就没在听见。
我躺在病床上护士给我扎上了针后,秦牧森进来了,他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手机却不玩,他像是在走神儿。
病房安静的出奇。
我将脸朝向窗户的那一方向,看着窗外皎洁的寒月。
“最近几次,你有吃药吗?可别怀上了。”
秦牧森突然开口,我将脸扭过来朝向他,他的脸在灯光下,泛着苍白,他最近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大老板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幸福,至少,我跟他相处的这段时间,看的见他有多忙,一天能睡五六个小时都是奢侈的。
最近更是为了丽水园这个项目,游走与政府和合作商之间。
“你放心不会怀上的。”我说。
“你上次也吃药了,还是怀上了,这次你拿什么保证你不会怀上?”秦牧森的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他现在我真是越来越摸不清了。
“就是怀上了,我也会打掉,你放心我不会赖着你的,这点请你放心。”
我很冷静,这一刻。
“呵呵…………”
秦牧森突然冷笑:“最好是,医生说你的节孕环掉了,小诊所技术很差,要是上也应该去大医院,你放心花多少钱我都给报销。”
秦牧森本来是拿侧脸对着我的,突然,他转过脸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虽然我对你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也懒得在你身上花钱,但是有些钱还真是不舍得也得舍得,万一你跟我耍了小心眼怀了孩子把孩子生下了,我总不能在给弄死吧!李木子你说,我说的是不是。”
我看了诊断书才知道,为何血量会那么多,前不久上的节育环掉了,在加着发生了那种关系,小诊所的技术就是差。
“你放心我李木子就是当石女,这辈子断子绝孙,也不可能会给你生孩子。”
我把话说的很绝,也不是绝,我也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事实上我就是这么想的。
秦牧森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他起身走到窗前,将病房的窗子打开,冷风立马灌进来,我这个时候身子很虚本就怕冷,他放了冷风进来,我认为他就是故意的。
这人还真是逮住一切机会不让我好过,我瑟缩着身子缩在被窝里。
我就见秦牧森拿起手机打了电话他声音压得很低:“老张进来下!”
老张是跟了秦牧森好几年的司机了。
老张很快就进了我的病房,他目不斜视走到秦牧森跟前:“秦总您有何吩咐?”
秦牧森声音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身上有烟吗?”
老张说:“有烟,只是……都是很便宜的,秦总我现在就去给您买好烟。”
秦牧森摆摆手:“不用了,掏出来给我!”
老张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黄山烟,不贵25块钱一包,秦牧森接过烟和打火机,摆摆手示意老张离开。
老张离开后,秦牧森点燃了香烟,嘴里衔着烟走到我的跟前,拉开椅子坐下,边吸着烟边眯着眼看我。
我不能闻着烟味,一闻着我就容易呼吸困难,我开始咳嗽,秦牧森真是无耻,他很享受看我这般狼狈的模样吧!
在我咳嗽的实在受不了时,我怒眉吼道:“秦牧森,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牧森却答非所问:“牧扬也吸烟,你也是这般嫌弃吗?”
秦牧扬是吸烟,但是他没有烟瘾,偶尔耍酷抽两根,但是他知道我有慢性支气管炎,他不会在我面前抽烟。
只有在美国的那次,他跟我说:木子我们分手吧的那天,他在我面前抽烟了。
我捂着口鼻难受的看着秦牧森:“将我送来医院打点滴,在再我面前抽烟,你到底是想让我活还是想让我死呢?秦牧森。”
最后我轻轻的叫了他的名字。
“我想让你……你,”秦牧森突然站起来,情绪看着有些激动,他话未说完又突然顿住,走道窗前又打开窗子,将烟味散去,他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黑色夜空,淡如水的声音:“我想让你慢慢死。”
我看着他宽阔的后背,看着他挺立的身体,这样的男人是所有女人梦想的对象,有钱有势。
却是我痛恨的对象,他的钱他的势,我都不敢兴趣。
我对他什么感兴趣呢?
命!
像是灵魂在驱使我前进一般,我拔了手背上的针头,端起他做过的椅子,赤着脚走到他的后背,慢慢的举起椅子,我想我只要在他的后脑勺使劲的一砸,他或许就没有命了。
椅子只不过就举起来那么几公分,也就放下了,我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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