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用,我听说这个老东西最倔了,就是打死他也不会拐弯儿的。”
灰鹰咬咬牙:“你们在这里看着,谁要动就杀了他。我去驾驶舱,和机场联系,就说公安厅的副厅长在我们手里,如果他们不同意我们的要求,释放六位长老,我们就炸了飞机殉道,大家同归于尽,一起去天国。”
我一听,心里暗想,坏了,警方肯定是不会答应他们的,会想办法和他们周旋,如果他们一旦发觉达不到目的,那么这架飞机和所有的乘客就都完了。
我懊丧欲死,以前自己掏腰包走南闯北坐过N次飞机也没遇到过麻烦,这回好,第一次花公款坐飞机就遇到这样的糗事,简直是苍天无眼!
我思忖了片刻,暗想:与其等死,不如冒冒险,冒险对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何况这次也是生死关头。现在灰鹰进驾驶舱去了,只剩下四个人,两个拿刀子的不难对付,主要是得先干掉那两个拿枪的。
这时候,车副厅长已经醒过来了,他仍然不肯妥协,在劝歹徒放弃劫机,争取宽大处理,结果又挨了两拳。
我低声对耗子和大块头说:“你们不要动,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动。”
说着我解开了安全带,坐着举起一只手,大声说:“大哥,有个请求,我内急,想去洗手间!”
一个拿枪的一步跨过来,用枪对着我:“不许去,老实点坐着!”
“可是我真的很急!”
“急就撒在裤子里!要乱动我就……”
他的话音未落,我伸左手手抓住他的枪管猛地往上一撅,枪口冲上,然后往下猛力一顿,他的枪就脱手了,趁他没回过神来,我身子往上一起,右手拇指、食指叉开,用“蛇形卡手”一下子夹住他的喉头,手指一屈用力一卡,“咯”地一下,喉头碎裂,喉管被掐断。
他往后一退双手捂住脖子,整个脸都痛苦地扭曲,他想叫又叫不出来,往前一扑,我一闪身,他扑在我座椅的后背上,抽搐了一阵,站在那里就没了动静。
那个正用枪对着车副厅长和他同事的歹徒听见动静急忙回头,大吃一惊,刚要回手,那个坐在车副厅长旁边的小伙子也非常撒溜,在座位上身子一探,双手死死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枪口冲上;车副厅长趁机死死卡住那家伙的脖子。
“啊——”那歹徒刚叫了一声,我已经扑上去,用手里的枪狠狠地砸在他头上,他顿时软了,枪被那个小伙子给夺了去,车副厅长一松手,他咕咚倒地。然后车副厅长和小伙子就解安全带。
靠我最近的那个持刀的歹徒狂叫一声,持刀向我刺来,对这个就不怕了,飞起一脚踢上他的肚子,他疼得身子一弯,我赶上去一个“海底捞月”,重重地一拳打中他的脸,他仰面倒了,还没爬起来,两边座位上两名男乘客突然一翻身从座位上跳起来扑上去,齐心协力按住他,他死命挣扎。
这家伙似乎受过训练,很有经验,手腕一翻,一名男乘客被他割伤了胳膊,疼叫了一声松了手,他趁机用膝盖撞开另外一个,要起来,我赶上去朝着他脸上狠踢了一脚,登时踢昏了。
我跨过他就奔最后那名持刀歹徒,他已经把罗梦瑶抓住,一手揽着罗梦瑶的脖子,刀架在她脖子上:“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这个家伙声音沙哑,飞机的轰鸣声掩盖住了他的喊叫。
那个公安厅的小伙子端着枪过来,举起枪对着他:“放开她,不然开枪了!”
车副厅长也大声说:“放下凶器,负隅顽抗没有好下场。”
“你们敢!你要敢动我就杀、杀了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