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晓是傅寒生和岑欢的证婚人。
岑欢回来当天,傅寒生就迫不及待拉着岑欢去领了证,领完证,
岑欢坐在车里,傻乎乎问傅寒生,“我们这样算闪婚吗?”
傅寒生冷笑一声,显然对隔了这么久才能把岑欢绑在自己的配偶栏上有所不满,“闪婚个屁!十五年了!”
八岁,她被带到傅家第一次见到傅寒生,到如今,她二十三岁。
时间一去已经十五年。
岑欢轻笑说,“十五年了。”
傅寒生带岑欢买了个戒指,两人才一起回了傅家。
岑欢五年多不曾见过傅家的长辈,心里没来由的紧张,傅寒生揽着她的腰,安慰她说,“放心,该解释的我都解释过了,他们都很想你,也觉得很对不起,都想让你回家。”
岑欢听着他的话,心里轻松不少。
管家最先见到岑欢,看到她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小姐回来了!”
岑欢连忙点点头,“我回来了!”
管家激动得热泪盈眶,连忙转身进屋高喊,“老爷夫人,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里面马上传来傅母的惊呼声,“是岑欢回来了吗?欢欢回来了吗?”
“是啊是啊!”
接着就有一对老年夫妇从屋里冲出来,奔到了岑欢眼前,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傅母上前一把抱住岑欢,哭得泪如雨下,“傻孩子!傻孩子!现在才回来!妈妈从来没觉得会是你害死静静,你偏偏还以为我们都跟寒生一样冤枉你,你个傻瓜!你怎么样的人,我这个把你养了十年的人还会不清楚么?!傻瓜!想死我了!这么多次探监都不肯见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你!”
岑欢按捺不住心中的感动,紧紧抱住傅母,“妈——”
傅父眼眶也跟着红了,上前抱住了两个女人,“好了,别哭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咱们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傅寒生拿起岑欢戴戒指的手,“一家人。”
傅母喜笑颜开,惊道,“你们在一起了?”
岑欢微微一羞涩,傅寒生倒是厚脸皮,直接道,“证也领了。”
傅母马上不高兴了,一巴掌呼在傅寒生背脊上,“连个婚礼都不办,就这么把欢欢讨回家?有你这么娶媳妇的吗?嗯?”
傅寒生:“……”
傅母揽过岑欢的肩膀,轻声细语道,“欢欢,别担心,妈马上给你挑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地嫁到咱们傅家来,到时候婚礼办得气派点,场面大点。肚子五个月大没关系,但这毕竟你第一次结婚,怎么也得隆重点。”
岑欢点点头,笑着:“谢谢妈。”
傅寒生不乐意了,“什么叫第一次结婚?还有第二次不成?”
傅母瘪瘪嘴,“要是将来岑欢嫌弃你,跟你离婚再找其他更好的男人,我没意见。你自己问问你自己,你配得上我们欢欢么?”
岑欢笑:“……”
傅寒生:“………………”
一家四口好久没一起团团圆圆地吃过一顿,这会儿围在一桌,吃了顿午饭,用了有个两个钟头,怀念他们儿时的往事趣事,还有曾经发生过的历历在目的种种。
……
晚上岑欢和傅寒生是在家里过得夜。
岑欢洗了澡,看见傅寒生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干,有些好笑地问,“你在想什么呢?”
“想你。”他直接道。
岑欢一怔,随即笑开。
傅寒生勾了勾手,岑欢马上走过去,进到他怀里。傅寒生一触及岑欢的肌肤,呼吸就粗了几分,隐隐带着几分情欲的味道,性感又禁欲的味道。
傅寒生摸了摸岑欢五个月大的肚子,“五个月。”
岑欢点点头。
“他乖吗?”
“还行。”
“不乖等他出来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什么收拾不收拾,儿子收拾倒也说得过去,万一是个女儿呢!”
傅寒生笑了两声,“一定是儿子。”
“切。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傅寒生呼吸促狭,他小心翼翼地按着岑欢的肩膀将她摁倒在床上,整个人倾覆上前,颇具有暗示意味地说,“新婚之夜呢。”
岑欢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仰起头,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是啊老公。”
老公两个字跟沾了蜜糖一样,很甜。
傅寒生低低地笑了,眼瞳里倒映着岑欢在月光下妖娆的身体,说:“傅太太可真青涩又诱人,看来为夫以后还要好好调教调教开发开发才行。”
最后一句话消失在两个人紧紧黏连在一起的嘴唇之间。
她听见他似乎也低低地叫她——
“老婆……”
……
岑欢生产那天是个阴雨天,天气略有些湿漉漉的。
傅寒生本来想进去陪产,但岑欢死活不让。傅寒生只好作罢。
他有些焦躁,在产房门口走来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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