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欢爱过傅寒生,哪怕事过境迁之前——
傅寒生送她进过监狱,一把火烧过她的画室,拆散过她满心期待的婚礼,
甚至还当着她未婚夫的面说过:
“岑欢,还是你的身体我用的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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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欢爱过傅寒生,只是时过境迁之后——
她却穿着一身血迹斑斑的白色婚纱,坐在一辆四分五裂的车里,
她眉目凄楚,笑容却明媚地说:
“傅寒生,我现在什么都没了,连命都没了。我求你,算我求你,放过我吧。”
……
夜色深沉,车子下了高速,驶入一片晦暗的小森林。
傅寒生从驾驶座上下来,把浑身沾满鲜血的岑欢拖下副驾驶座。
岑欢的脚哆哆嗦嗦地不听使唤,她卯足了劲站直身体,任由自己被傅寒生拖着,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冷酷阴暗的脸色,一遍又一遍地解释,“寒生,不是我,不是我撞死她的。是她的车自己凑上来的,我没有撞她,我真的没有……”
远方传来的警报声愈来愈近。
傅寒生恍若未闻,他打开后座车门,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岑欢扔进里面,他身上一沉,直接盖到了她才刚成年的身体上。
岑欢怕极了,她从来没见过傅寒生这幅可怕狠厉的表情。她瑟瑟发抖地往后退,努力缩成一团,一边使劲摇头,一边一次又一次哀哀地重复,“寒生,我是讨厌余静静,可是我真的没有去撞她,我没有……”
傅寒生两眼猩红,直接上手去撕她身上的连衣裙,岑欢眼泪跟冲出大坝的洪水一样汹涌,她哭着要躲,高声求饶:“寒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这样……”
傅寒生一腿压着她的两条腿,举高她的双手,居高临下,厉声讽刺道,“你做错了什么了?我的欢欢,你不就希望我上了你吗,嗯?床上这种地方哪够刺激,你就在你撞死静静的这辆车上,好好享受我对你的爱!”
警报声更近了。
岑欢吓傻了,惊呼救命,两手用力去护住自己的衣服,“傅寒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我进监狱,我接受惩罚,我什么都做,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傅寒生动作不停,口气愤懑又轻佻,“岑欢,你现在还害羞什么?嗯?以前是谁没脸没皮成天贴着我,是谁连我用过的废纸都要藏起来,是谁脱光了爬我的床想被我上?嗯?我现在满足你这个愿望,怎么,你不开心么?”
最后一点遮羞的破布料在傅寒生手里飞灰湮灭,傅寒生毫不留情地身体一沉,岑欢直接从胸腔里撕心裂肺地发出了“啊”的一声。
她被她最爱的男人,用这种生不如的方式给欺负了。
她像是一朵泥潭里出落得清新艳丽的鲜花,却被无情的车轮碾压倾轧,直接碾碎了她的心,她的爱,她一片片漂亮的花瓣。
岑欢到最后,双眼空洞,怔怔地看着车顶,破了皮的嘴唇一声接一声讨饶,“我知道错了,我说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喜欢你了。我再也不敢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
报警声已经近在咫尺。远方的天空响起阵阵惊雷声。
傅寒生冷冽地看她一眼,抓过她一个脚踝,把衣不蔽体的岑欢像扔个垃圾一样,扔下了车。
傅寒生从另一个车门下车,走回驾驶座,没有回头,开车飞快离去。
岑欢痛呼一声,拖着残破的身体踉踉跄跄地追上去,一边哭一边叫,“寒生,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不要这样……”
雷声越来越响,倾盆的大雨哗啦啦的浇下来,在路面上积起一层厚厚的白雾。
两名女警察从警车里下来。一名女警走到岑欢身边,给岑欢披了一件外套,举过伞替岑欢挡去她头顶的雨。
另一名女警则拿一副手拷拷住了岑欢的双手,说:“岑小姐,我们以蓄意杀人罪正式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