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抗!
和米袋一样,倒挂在他肩膀上!
他迎着夏日充足的光线,往屋子里走,脚步也沉稳。
到了客厅,他把顾然摔进了客厅的沙发里,淡然地问道,“李跟新那边,你准备怎么做?”
顾然原本站起来要走的,在听见他这个问话后又坐了下来。
李跟新,也就是给她下药,又把她孩子推没了的那个李省长!
顾然抬眉,“我要告他,我要让他名誉扫地!”
萧景遇不屑的冷声笑了笑,没说什么。
可是他越是这样的态度,顾然就越是生气。
她站了起来,指着萧景遇的鼻子问,“哼,什么哼?你鼻炎啊?有什么高见,你说出来啊!”
萧景遇懒得理你,拿去她一撮头发闻了闻,皱眉,“顾然,你多久没洗头了?”
顾然脸红,抢过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小产的女人也要坐月子啊,不能洗头,不能吹风。”
萧景遇一脸嫌弃,“你是说,你一个月都没洗头?”
哪里那么夸张!
大夏天的,真一次都没洗,早就捂出虱子了,好不好!
顾然白了白眼,“是啊。所以你不想我恶心了你这么香喷喷的大豪宅,赶紧放我离开。我回我的狗屋,谁也碍不着谁的眼!”
萧景遇没理她,转身喊道,“王嫂。”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微笑走了出来,“先生。”
“诺,这个,拿去洗洗。”萧景遇指着顾然,像是指着一棵白菜,或是一个苹果,语意十分随意轻慢。
顾然一下子胸闷了!
这个男人,他就是那么完全没眼力劲,看不出她对他很不想搭理吗?
他凭什么一副所有者的姿态在这里对她指手画脚!
“萧景遇,你……”她炸毛。
“我怎么了?”萧景遇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要是觉得一个佣人伺候不了你,你说,我这里别的不多,钱多,人多,时间多!”
顾然想起那次自己被一群女佣剥光了,里里外外洗了个遍的经验,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不敢再挑衅他。
“不,不用了。我有手有脚,我自己洗。”
“嗯。”萧景遇勉为其难点点头,转眸看向王嫂,“你带她去我房间洗好了。”
王嫂左眉毛一抬,嘴上没敢说什么,心里却不敢怠慢顾然。
她领着顾然走到萧景遇的房间,把她请了进去便转身走了。
萧先生的主卧,除了他本人,没人可以进去,就算是打扫,也必须是他不在家的时候。
反正,他一个月也住不来几天。
等他走了,才能进去打扫。
……
顾然来过一次萧景遇的卧室,只是上次大半夜的送酒鬼回家,并没有好好打量这个屋子的摆设和装修。
此刻,她洗好头,一边用吹风机吹头发,一边看着金碧辉煌的卧室,有些无语凝噎。
装修成这样,能睡好觉吗?
她摇了摇头。
“好了吗?”萧景遇突然站在门口,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