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头边说边抹眼泪,弄得煞有其事似的。
陈家坳的人本来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来头,本来对我们的身份就一直猜个不停,那头头的这一番话又先入为主,所有人便将信将疑了。
大家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用眼神进行了交流,终于议论开了。
“早就觉得这两个人来得蹊跷,一定和附近的凶杀案有关的。”
“听说女孩长得挺漂亮的!”
“吓!越是漂亮的女孩心肠越毒,我看着黑衣服的男人的话虽然不可全信,但至少也一半是真得。”
“你这是嫉妒人家的美貌吧!”
“怎么办,要不要站起来,陈刚呢,咦,陈三也不在。”
“还有陈晓燕也不在,好家伙,这几个家伙干得好事,自己躲起来,倒把我们出卖了。”
“我们这样坚持不说,他们会不会真得开枪?”
“会!”
便终于有胆大的人站起来了。
这个人叫陈玉儿,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她因为义愤填膺,说话也带着气儿:
“陈刚他们几个自己倒躲起来了,我们还替他们隐瞒什么,我们这可是拿脑袋替他们在隐瞒啊?”
这话算得上一呼百应,其他人都说:
“是啊,况且,那两个人绝对不像什么好人,那我们就说了吧!”
那头头乐不可支,大概平生都是以武力解决问题的,今天第一次尝试以理服人,居然大获全胜,咧着嘴等他们说话。
然而大家都说“那我们就说了吧”,实际上却没有人真正愿意自己说。
头头咧了半天嘴,却没有等待真正的消息,终于不高兴了,合上了嘴,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朝着天放了一枪,大吼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于是准备朝人群里放第二天枪,不过在他放第二枪之前,终于还是得到了答案。
陈玉儿说:
“在陈刚家!”
头头放下了枪,心里想,什么狗屁道理都是骗人的,还得靠枪,靠武力。
陈玉儿、那头头以及头头下面的几个黑衣人便一起闯进了陈刚家,其实在这之前,黑衣人已经搜查过一遍陈刚的家了,并没有踪影,这一次再闯进来,依旧没有任何人的踪影。
头头望着陈玉儿,蹙着眉毛,手里紧握着枪,他现在特别相信枪的力量,他冷冷地问:
“人呢?”
陈玉儿也蹙着眉毛,沉吟了一会,终于说:
“跟我来!”
陈玉儿带着陈刚家的一间卧室,卧室的正中间摆了一张木床,陈玉儿对头头说:
“让你的人把床移开吧!”
头头听了,愣了一下,笑着说:
“吓!这破地方的人还有机关。”将手一挥,后面几个黑衣人便凑上前,七手八脚地便把木床抬开了,陈玉儿在摆床的位置用手敲了敲,又用耳朵听了听,指着一块木板说:
“把这快木板抽掉!”
那头头终于又咧嘴开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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