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寒霜的出现在门口。
时苓一愣,看着面前脸色不善的人,“怎,怎么了?”
男人越过她径自走了进来,颀长的身形给人扑面的压迫感。
“时小姐未免太没有职业操守,拿着我给的钱去跟别的男人逍遥快活。”男人的声音满是揶揄。
时苓走近,轻声解释,“你误会了,那是我弟弟以前的医生,他之前帮了我们很多,昨天在医院碰巧遇见他,所以我想请他吃饭,感谢一下他对我们姐弟两的照顾。”
男人嘴角下压,幽深的眸子直直的望着时苓,时苓从来没见过这么压迫感的男人,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还是挺直背脊,倔强的看着林榆雁。
林榆雁冷冷的看了时苓半晌,将一张名片递到时苓面前,开口,“明天搬到这个地址去。”
时苓一愣,伸手接过,搬走?
林榆雁幽深的眸子淡淡的睨了面前怔愣的时苓一眼,也不解释为什么要搬到那去,转身离开。
时苓也不知道那男人到底信了没有,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在生气。
坐在在房间里轻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扶着额。
这件事情似乎比想象中要复杂些。
男人也是不好接近的,那压迫神经的气场真是折磨人。
第二天,在林奶奶去外面散心的时间段里,林榆雁派了人,来给时苓搬东西。
其实没有多少东西,所有的东西装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里。
只花了一个小时,时苓就搞定了搬家的事情。
此刻正坐在一间全是暖色调的房间里,里面的装潢是时苓梦寐以求,幻想中的场景,家里的每一个家具无疑透露着精致奢华。
时苓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要她搬过来,指的是要让她开始履行承若了?
想到那件事,时苓脸色一白,放在腿上的手也握成拳。
半晌,紧握着的手又松开,自己没有退路了不是吗?
她只有那个办法,不然时卿的眼睛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恢复,医生说时卿的眼睛等不了了,最迟就在今年一定要动手术,不然,以后可能一辈子都看不见了。
倔强的咬着嘴唇,眼眶逐渐泛红。
晚上的时候,时苓发现房间里放了许多不属于她的衣服,虽然没有买过奢侈品,但是看见桌子上的珠宝,还有衣柜里成系列摆放的衣服,她也知道这些东西件件名贵。
所以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衣服是她的。
一到晚上,时苓就开始紧张起来,从七点等到九点,依然不见那个男人的身影。
将近半夜的时候,时苓已经躺在床上,正快要陷入睡眠之中时,倏地,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
时苓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惊醒,被子下的手紧握成拳,上面沁满了冷汗。
林榆雁幽深的看着被子下那抹俏丽的身影,将盛满风霜的外套脱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攀上自己的扣子,慢条斯理的解开。
时苓睁大着眼睛,几乎是竖起耳朵的听着,男人的一点声响都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
看着地上男人高挑的影子,慢慢的向她靠近,时苓吓得用力闭上了眼睛。
林榆雁站在床前,看着床上这个明显是在装睡的女人,嘴角勾了起来,眸子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准备的衣服?”男人清冽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