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两拨人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互相敌视着,现在风雨过后,总算是又军民鱼水一家亲了,真叫人感慨这世界变化真快,大家在一起边吃边聊,倒也开心。
反正再怎么折腾都是上面在搞,小老百姓们该怎么过还是得怎么过。
整件事情从始至终,范彦宏除了在中间出面敲了曾程一笔之外,一直没有出来‘露’面,都是曾程在‘操’作,因此石城区委区府的人也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武警和刑警们当中也只有一小撮人大概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都下了封口令。
直到半个月之后,这件事情的余‘波’才掀了起来,渝都市警备区的人事大变动,很多领导层都被换掉了,衙内们认罪伏法的也不少,有两个判了死刑,那个师长更是销声匿迹了,从此再也没有在公证场合出现过,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当然曾程对此是不怎么关心了,他正在跟曾令岐研究对邢向南的最后治疗方案。
过了这一关之后,邢向南应该就能够站起来了。
………………
邢向南心情有些忐忑的躺在‘床’上,看着曾程和曾令岐一老一少两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应该如何给他施治。
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更加期望光明,在‘床’上躺了十几年,就对于能够恢复行动能力抱有更大的热切希望。或者,自己是不是能够如同普通人一样过完日后的生活,就看今天这一下子了。
邢向南看了看老婆和‘女’儿邢秀烟,发现她们都有些担心的看着曾程,显然也对于曾程是否真的能够使用金针,治好自己的沉疴有些担心,只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其他的事情了。
曾令岐做了一辈子医生,对于把握人的心理也很在行,他跟曾程商量完之后,便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大家都喜欢信任老中医,老中医经验丰富,见多识广,治起病来也是游刃有余。实际上并不一定就是如此,很多老中医年轻的时候就糊涂,而且没有改正的自觉,因此到了临老的时候,更是糊涂到了极点,再加上没有了研究和进取的热心,技术也是每况愈下,正所谓庸医误人,大抵如此。相反的是历史上的很多著名医案,都是年轻的医生创造出来的,虽然他们的经验要差一些,但是贵在有一颗进取的心啊!”
曾程听完师父说话,将手一摊道:“这是老师在安我的心呢。”
邢秀烟等人微微点头,知道曾令岐说的是实话,只不过一般人的心理因素,难以扭转。
曾令岐让人在屋子里面燃起了檀香,然后从自己的随行箱子里面取了两只八卦镜出来,分别悬在‘门’窗之上,又从箱子里面取出一把尺许长的桃木剑来,毕恭毕敬的供在香炉前面,行了大礼之后,又念念有词的祷告了一阵子,这才站起来点头对曾程说道:“曾程,开始吧!”
曾程看了有些发愣,心道师父您是医生还是江湖术士,居然还摆出一副开坛作法的架势来?这要是早上三十年,可是要被当做封建残余给惩治了的。
曾令岐见曾程有点发呆,便解释了一句道:“家传的习惯,我们针灸治病是正病邪病一把抓,所以讲究也多一点。”
曾程点了点头,定了定神。还真别说,檀香确实有点凝神定气的作用,现在曾程觉得自己的心境非常沉稳,脑子也很灵活,手中将那支金针抖了抖,内气到处,便使那支金针如同灵蛇一般动了起来,而不是简单的将其变硬变直。
“怎么感觉曾程拿针的样子,就跟捏了只虫子一样?这样扎下去的话,还有个准头吗?”邢秀烟有些担心的跟旁边的邢母小声说道。
“我也不懂,估计不会扎坏吧。”邢母摇摇头,心里面也没有底。
曾程集中‘精’神,将全身的内气都集中起来,眼前就剩下了小小的金针,以及躺在‘床’上的邢向南。就连师父曾令岐,此时也被他给自动忽略掉了,更不要说坐在病房中角落里面的邢秀烟和邢母二人了。
很快的,他就进入了一种非常玄妙的境界之中,一切都虚幻化了,似乎他的双眼透过邢向南的皮肤,看到了他双‘腿’中血脉的运行,‘精’气神的来来往往,以及潜藏在阳陵泉中的寒毒正在吞噬阻碍着正常的气血的运行。
曾程捉着金针,目光炯炯的盯着那一股寒气。金针就在上方三寸处摆动不定,而那一股寒毒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胁,知道这金针是它的生死大敌一般,想要流窜到别处去。可是阳陵泉是它呆了十几年的老巢,似乎又有些舍弃不下,因此就在附近徘徊。
周围的曾令岐等人看在眼中,发现曾程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睛中似乎发出了犹如实质一般的光芒,死死的盯着邢向南的‘腿’上。
那只金针捏在曾程手中,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就像是一条正‘欲’破空飞去的金龙一般。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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