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桑青目光凶悍的就像是一头母狮,秦文怡嘴角动了动,没有在开口说话。
“我桑青,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在桑青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和秦文怡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交流,桑青抬头望着天空,西边天空残阳如血,倦鸟归巢,而她的心境,竟像是这残阳一般如此苍凉。
秦文怡的目的已经达到,从今天开始,生活在地狱中的将不再是她一个人,有一个人,比她还要痛苦,还要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袁牧放,你的心,也会疼吗?带着得意的笑容,秦文怡离开了天台,从这里退场,很快又要在另外一个战场厮杀。
孟逸辰发疯一般的冲到了公司,等不及电梯完全打开便挤了出去,等着他的曹小悠指了指上面,告诉孟逸辰桑青还在天台上面,孟逸辰撒腿就朝着天台爬去。
一口气奔到天台,一眼望过去却没有看到桑青,孟逸辰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口,做的第一次反应就是冲到围栏俯身往下看过去,车水马龙依旧,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在一个角落看见到桑青蜷缩着身体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一尊定格的雕塑,呆呆的望着天空夕阳陨落的方向。
她的脸色,很平静,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桑青!”孟逸辰叫了一声桑青的名字,坐在那里的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
孟逸辰走近,却听到桑青突然说道:“别过来!”
孟逸辰立马收住自己的脚步,这种时候他真的非常害怕,害怕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她说什么自己就照做是了。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孟逸辰站在那里,同样是一动不动,桑青要在这里坐多久,他就在这里站多久,只恨不是永远,他也愿意。
陪这个女人看夕阳陨落,看太阳升起,看春天花开,看秋天花落,陪她看人生所有的风景,陪她看细水长流。
“我第一次见牧放,是在篮球场,他身穿一身红色球服,在全场奔跑,那时候不懂爱情,只觉得这个男孩很阳光,很有朝气!”
“第二次见他,是在图书馆,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透过窗户的阳光刚好斜照在他的身上,我就就在不远处的一个书架偷偷的看着他,察觉他抬头,快速的藏了起来,然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他身边经过!”
“第三次碰到他是在舍友的生日会上,原来她是我舍友的老乡!”
“在后来,我们认识了,在后来,他来找我,在后来,在我二十岁的生日宴会上,他唱《一路上有你》。”
“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唱着唱着桑青嘤嘤哭泣了起来,最后来竟变为一场放肆的嚎嚎大哭。
袁牧放,你对秦文怡说当初娶她是因为万达千金小姐的身份,你说你娶她,是为了想给我更好的物质生活,袁牧放,为什么?我什么时候跟你要求过物质?
还记得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们租住在天台的阁楼,那么小小的一个房间,除了放下一张床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了,就是那样的生活,我也从来没有跟你抱怨过一句啊,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想要的是更好的物质生活呢?
曾经的美好,这会儿全都变成了一根根锋利无比的尖刺,硬生生的刺在了心头最柔软的地方,相恋七年的男人,她都不知道,原来他在三年之间就已经结了婚?
痛,痛不欲生,欺骗,谎言,原来就是她爱情的全部……
袁牧放,为什么你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宁愿你真的爱上秦文怡,那样,我的爱情至少只是因为不爱了而散了,可是现在?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你还告诉我你和你的父母快要到了,双方父母见面,商量的是结婚的事情……
孟逸辰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望着这个女人,望着她在那里用力的抱着双腿哭的撕心裂肺,望着她身子抖的如同秋天的落叶,哭吧,哭吧,哭才是正常的反应,如果她不哭,孟逸辰才真的担心。
残阳隐退,暮色降临,晚风袭来,桑青口袋里的手机欢快的唱了起来,这是袁牧放的专属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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