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侧身一闪,抽出腰间的佩剑和那人撕斗起来,但见那人脸上一道丑陋至极的刀疤,一双三角眼闪着精光,他没用任何武器,单凭一双手已令秦风招架得十分吃力。身后的侍卫见秦风不敌,纷纷上阵,一时间将刀疤脸围在中间难以脱身。
正在这时,房内忽然传来痛苦的嘶吼声,秦风一愣,趁刀疤脸被围困得自顾不暇,抽身朝房内飞去。
那男人光着上身,皮肤之下青筋直爆,左边的臂膀上有着数道血痕,那张脸涨得血红,只抬眼看向秦风,忽又被什么所缠一般疯狂的拿起手边的匕首狠狠的滑向左臂。鲜血自伤口处流出,他仍嫌不够一般,又狠狠的划了一刀。
“你就是沈临渊?”秦风见他似有癫狂之状,静立在一旁开口问道。
沈临渊脸上的血红渐渐的淡了下来,“你是什么人?”
“在下奉常乐公主之命前来寻你。”秦风说着,从怀中抽出画像,对着沈临渊比了比。
是她?沈临渊愣了一下,捂住胸口道:“你找错人了。”
“是吗?”秦风将画像摊到他面前,“在下职责所在,原本是该带你回去叫公主认一认。只可惜公主现在关在牢中,抓你也没什么意义了。算了,不是便罢了。”
说着松开了手,那画像自他手中缓缓飘落在地,沈临渊呆呆的看了一眼,到底是没忍住,“等一下。”
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你刚说什么?她在哪?!”
“台狱。”秦风简单的说完,看了一眼院子,刀疤脸武功果然高强,即使七八个侍卫一起上也没能将他拿下。秦风喝到:“住手罢!”
那刀疤脸脱了身,飞快的冲回房内,面有忧色:“公子?”
沈临渊并不看他,捡了条毛巾擦拭着身体。时已深秋,他光着的上身却尽是汗水,左臂上的血已干涸止住了,诡异的粘在伤口处。
“公子?”刀疤脸又唤了一声。
沈临渊这才转过头看向他道:“我要去救她。”
刀疤脸一惊,“您知道了?”
沈临渊窝在这间小卧房已有数日,对外间的事并不清楚。当然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刀疤脸刻意隐瞒了。那时苏念薇被完颜术一掌震伤,他连着两日夜间潜入定国公府为她输入真气,刀疤脸已是十分的不满。莫说他跟着沈临渊这么些年,从未见他被儿女之情说牵绊,至少他不该喜欢拜都的公主。金国早晚要挥兵攻打拜都,刀疤脸私以为,沈临渊绝不该为这个公主损耗自己。更何况,眼下他自身的情况都不容乐观。
“这么说,你便是早已知情却瞒着我了?”沈临渊说着,转身捡起之前仍在床上的匕首猛然掷去,他连看都未看一眼刀疤脸的位置,那匕首却犹如长了眼睛一般,堪堪在刀疤脸的耳边划过钉在后面的窗户上。刀疤脸只觉得耳边一阵凉意,秦风站在一边,看着刀疤脸的耳廓上留下一条细细的血线,惊得说不出话来。
“下一次,你若再瞒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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