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爽的秋风徐徐吹来,吹在繁华的大街上,吹动了红得如火一般的枫叶。五角星状的枫叶飘在空中,好像神把天上的明星给撒了下去,为世界带来美好。一片枫叶离开了母亲的怀抱,被金风吹动,吹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旁,巧的是在枫叶将要落下之时,马车的车帘被掀开,露出了一张精灵一般的脸。
月眉带俏,红唇点珠,琼瑶玉鼻,明眸皓齿。灵动的双眸不停地转动,迫不及待的欣赏美景,望天看地好不新奇。
一身粉色的轻衫穿在她本就小巧玲珑的身上,衣领上的朵朵红梅衬着她天然泛红的脸颊,更加娇嫩可爱。身上与生俱来的英姿诉说着她的傲气蓬勃,与外貌性格不同的气质,让她尤为出众。就像雪天里的梅花一样,生的美看似柔,其实骨子里是傲然挺立笑看繁华。
她伸手接住那枚红叶,放到鼻间轻轻一碰仿佛被它感染了秋意,然后悄然放开任它随风飘扬。
“郡主,看来枫叶都被您的美貌吸引了,一个劲的往前凑,要一睹芳泽呢。”车外跟着走的小丫鬟,笑眯眯的打趣。
“桃夭,只不过是自然现象罢了,哪有什么被美貌吸引。”车内的女子伸出她如玉一般的手点了点桃夭的头,笑骂道。
桃夭听了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不顾主仆之别,“哎,郡主,话不能这么说,好歹您也是一代美人儿啊,现在您及笄了求亲的人早把我们明亲王府的门槛给踏平了。”
“死丫头,不准乱说!”车内的女子凶相毕露,张牙舞爪的就把身子往外探。
“哈哈哈,说中郡主的心事喽!”桃夭幸灾乐祸,笑得肆无忌惮,正当她想再笑一声是脸色突然一变,五官扭曲起来,“哎呦,郡主,奴婢……奴婢好像是吃坏什么东西了,现在需要如厕。”
车内的女子听她一说,月眉微蹙担忧道,“没事吧,那快去。车夫,你在附近找个地方停下来等等。”
“谢谢郡主。”桃夭闻言,一溜烟的跑远了。
马车缓缓走到一棵枫树前,漫天的枫叶纷纷扬扬的飘下,落在车上,把本就是奢华的马车打扮的更是锦上添花,妙趣横生。车内的女子静静坐好,闭目养神,手上拿着一串佛珠不停地转动,若是听仔细了还能听到她念佛经的声音。
过了片刻,马车前的马像是疯了一般不停地嘶叫着,四蹄猛跳,像是要纾解痛苦。蓦地,它一个不防直直的冲了出去。本来坐在驾车位置上的车夫也慌了神,惊吓的直接从车上掉了下来,后面的车轮碾过他的身体,让他痛不欲生。
其他的伙计看到此情此景,都吓得不知所措,有的因怕女子出事被处罚哭了,有的直接逃命去了,还有的妄图追上马车,让疯跑的马停下来……
车内的女子从马开始痛苦的嘶叫时便察觉出不对劲,只想掀开面前的车帘看看出了何事,可她还没刚起身就被压过车夫身体的马车一个晃动,又狠狠坐了回去。
当车盲人瞎骑马一样乱撞,她开始觉得害怕,身体瑟瑟发抖,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就这样,她艰难地忍受着颠簸的苦楚,终于稳定了身形,一步一步走向前拉开近在咫尺的车帘。
可当她怀有一丝希望拉开帘子时,入目的,是一堵灰色的墙壁……
……
陆云晚果真下了学。
陆云汐在书慧院内等到她的时候,陆云晚正与唐钰儿相谈甚欢。待看到陆云汐,兴奋地朝她招了招手。
陆云汐微笑点头,就见陆云晚告别唐钰儿欢脱跑来。
陆云晚班中有不少人见过陆云汐,但因她从不来书慧院,那些富家子女竟一时没认出来。
直到陆云汐走远人群中才有人发出一声惊呼:“那不是陆云晚的傻子姐姐吗!”
刚要离开的唐钰儿一听这话,火气蹭的一下上来了,当即便提起裙子跑去理论。
这点风吹草动,陆云汐自是不知。
她为陆云晚不好了菜,坐下道:“今天上午学的什么?”
“书算。”陆云晚喝了口汤,抱怨道:“姐姐,书算好难,晚儿不想学。”
“不学你怎么考第一呢?”陆云汐轻笑,顿了顿又道:“下午学什么?”
“论述。”
“论述?那不是男子的课业吗,你一女子学它做甚?”
“夫子说三个月后有男子国学论述赛,让我们跟着听听长长见识。”
“哦?”陆云汐算了算时间。嗤之一笑,“不过是为了在除夕夜讨好陛下罢了,什么论述赛。算了,既然这样你索性就学吧,总比描红绣花强。”
“噢,晚儿记下了。”陆云晚咽下口中的菜。
陆云汐本是看着陆云晚吃,目光不知怎的就流到了裙摆,她望着那淡淡的粉末,心下一片思量。
饭后,陆云晚天然犯困就到厢房睡下了,陆云汐吩咐谷雨温碗莲子粥,待陆云晚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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