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什么肉体?搭个肩膀握个手不是很正常吗?”
“对,正常,两个亿可以这样,多一倍四个亿可以上床了是吧。”我这话一出口,我自己也吓了一跳马上就后悔了。
一巴掌跟着过来直接扇我脸上:“你!你以为你是谁?和我这么讲话!我好心栽培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讲话!”
然后剩下的就是沉默了,我脑子里全是嗡嗡嗡的声音。
这时A总出来了:“官妹妹,怎么了啊?是不是小老弟不舒服?”
官雪华道:“A总,我弟弟他喝多了,肚子难受,我让他先回去。你先进去,我送他去坐车就回来。”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转身就走。
下楼走出酒楼大门后,我走到公交车站看了看站牌,要转两次车。
第一次转车在三个站之后,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干脆步行往那个站。
夏季难得有那么凉爽的晚风,走在沿江的路上,阵阵江风带着腥味扑面而来,酒也醒了一些。
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刚才的话,自己确实太过分了。
官雪华她一个女人在商场打拼到今日成就,本就不易,其中艰辛岂是我这个乳臭未干的穷屌丝所能了解的。
她和我之间的关系,往正经方面说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我能做的也就是服从她的命令。
而从不正经方面扯,我和她是一夜情关系,我也没资格管她那些说她那些。
她还说了一句话想栽培我,这……
想到她现在可能在A总怀中,我毫不犹豫的掏出了手机,就要拨出去她的电话刚好打进来了。
“你在哪?”官雪华张口就问。
“江边路,离食府不远。”
“一个大男人,气量那么小,能成什么事?”
我干笑一声:“呵呵。”
“具体位置。”
“江边路五化公交车站。”我看了一眼站牌。
“就到。”她挂了电话。
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在我边上停下来。
官雪华下了车,手拿着皮包,一身白色连衣裙随着江风翩翩起舞。
我不知说什么,定定看着她。
“脸还疼吗?要不要去拿些药。”
“放心吧我皮很厚。”
“我没想过下那么重的手。”她跟我道歉。
“不,是我的错,我嘴巴太贱。”
“行,没事的话,我们回去吧。”她说的是我们。
“去哪。”
“你想去哪?”她问我。
反正不可能去我家。
我想了想:“刚才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在喝酒,我还有点饿,这样吧,我请你吃夜宵。有家粥店很不错,就离我们公司不远。”
“好啊,我也饿了。”
两人去了烧烤一条街的一家粥店,点了小份虾蟹粥和几个小菜,还要了几瓶啤酒,啤酒是她要的,她酒量真的很好,比我还好。
喝了很多白酒下去,本来已经反胃得很,没想到喝了两碗粥后又有了胃口,于是很轻松的把几瓶啤酒干完,还多要了六瓶。
我买单后,说先送她回去,她说她的车在公司,喝成这样不可能开车回家了,打了部的士。
“富贵园。”上车后她说道。
司机哦了一声,开车往前。
我的手揽着她的腰,她迷迷糊糊的侧着头,我把手从她纤细的腰肢慢慢抽出来,她突然挽住我的脖子,电光火石之间,我感觉软软的热热的……四唇相接有点温热有点湿润。
不同于之前我迎合而上的是,这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上次没压力,而这次在知道她是我老总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好。
吻了我有一分多钟后,她松开了我,然后大口喘气,看着我笑了一声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把我当成你男朋友还是什么的。”我说。
“问那么多干什么呢?”
于是我不说话了,看着窗外,看着窗外路边不停变换的灯光、树和行人,出租车电台一首熟悉的断点:我吻过你的脸,
你双手曾在我的双肩
感觉有那么甜我那么依恋
每当我闭上眼我总是可以看见
失信的诺言全部都会实现……
想起刚租房子那时莎莎曾经说再苦也跟着我一辈子。
生命生命是无数个断点的连续,在一些断点上,我们注定在劫难逃。爱情,是那么短暂的忧伤。
我侧头看看官雪华,我想我们不是谁玩谁,其实大家玩的都是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