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今还记得那次舌吻:嘴里淡淡的酒精味,和她那根到处乱窜的舌头。
她一定是个舌吻高手,因为刚跟她对上嘴,她就主动地把舌头送进了我嘴里,在我的口腔里面左突右击,攻城掠池,我的舌头在她的猛攻下只能节节败退,无处躲藏。
片刻之后,我镇定下来,开始了绝地反击,用舌头快速突袭她的唇和齿,她亦不甘示弱,我们俩的舌头互相焦灼着,就像两条正在交尾的蟒蛇,互相缠绕在一起,相互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仿佛能从从汲取些养分一般。
我必需承认,我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但我不因此而自觉耻辱。上帝赐予男女交欢的快乐,让他们平等和谐地用性爱相互媾和,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与欲望无关的东西都会破坏这种平等。比如说:金钱,权力,自私,怜悯,甚至是爱情。
曾经我也单纯过,如果换做是一年前还在读大四的我,我不会和包厢里的这个女人干这个事情,她再漂亮我也不会干。我不会标榜我自己当年多纯洁,而是那时候的我和女朋友如胶似漆的,以为毕业后就能通过奋斗挣钱最终买房买车奔向幸福的红地毯。
可,还没毕业,现实就把我狠狠给***了,先是租房子住在城中村贫民窟磨灭了我一番斗志,而后人才市场长达半年的挣扎让我不得不到ktv兼职令我感到事业无望,之后朝夕相处三年多的女友上了同班富二代的红色保时捷卡宴浇熄了我对爱情的一切美好期待,最惨痛的打击莫过于父亲患病治到债台累累山穷水尽拖病而亡,这几乎彻底击溃了我对生活的信心。
梦想?
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没人来打扰我们,让我和她把想做的事情做完。
言归正传。
我把舌头从她嘴里拿出,开始轻轻的用舌尖***她的耳垂,并且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
与此同时,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并且时不时地用中指指尖滑过她的腿根部,私密处那茂密的森林近在咫尺。在亲吻她耳垂的同时,我提高了指尖滑过大腿内侧的频率。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这是女人强烈欲望的征兆之一。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她的内裤,发现早已湿透。
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配合地将双腿抬高,屁股略抬起,让我轻松地脱下她的内裤。
时间越长就越危险,随时都可能有其他服务员或者客人在外面透过玻璃门往这里看。
她妩媚的看着我,样子既***又魅力十足。我抬起她的双腿在肩膀上,将她放倒,她的上身刚好把整个沙发座椅覆盖住。
事实证明,对于一个早已洪水泛滥的女人,进入她的体内是多么水到渠成且轻声自如一件事。
我的刚接触到那里,便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吸力,就象被黑洞吞噬一般,瞬间便消失在她的森林中。
这一下,我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双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她禁不住大叫,深呼吸,十指抓住我的臀部,深深地嵌入肉里,往她的下体方向拉拽,推开,再拉拽,一,二,三,一,二,三,就像是圆舞曲的节奏。我们就像是黑暗中的舞者,伴随着每三秒钟一次的盆骨撞击声,凝视,喘息,撕咬,拥抱。
我们就这样共舞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舞曲的tempo显然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因为每次我从她体内还没彻底抽出,她就急不可耐地把我的腰往她的方向拉。
我明白,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圆舞曲,而是快速的波尔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