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上菜期间,几乎是一个菜一个蛋糕,而且每个蛋糕的价格都不菲,苏彧签收签到手软。
看着宁暖城越来越阴沉的脸,她想咆哮了,到底是谁那么豪啊,那么多蛋糕又吃不完,还不如直接折现给她。
敢情是有人想要替她将未来的十几年的生日一次性过了还是怎样,而且送蛋糕的都是匿名,看着旁边的茶几堆满了蛋糕,这是想让她开个蛋糕店的节奏吗。
宁暖城吃瘪了,这种感觉极不舒服,一晚上沉默不语。
“帅哥,待会还有蛋糕送来的话,就直接帮我签收了,然后送到最近的福利院。还有出去的时候顺便把门关上,挂上个谢绝打扰的牌子。”苏彧看到菜已经上齐,再次签收了一个蛋糕后,即使很想咆哮,但仍然表面仍然一脸优雅的微笑叮嘱。
将签收单塞给服务员,然后还给了为数不少的小费,如果不这样做,估计吃顿饭都不得安宁。
“这个……好的。”触及宁暖城冰冷的目光,迅速答应苏彧的要求,然后推着餐车出去。
苏彧看着服务员消失,松了一口气,看着宁暖城冷着妖孽的俊脸,动作熟练地替女儿和儿子剥虾壳,心底不禁感到一暖。
说真的,她觉得他并不像传闻中那么冷酷无情,难相处,褪去贵族的外壳,他就像个平凡人。
“宁暖城,你以前经常替女孩子剥虾壳吗?”苏彧突然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吓到,屏息看着宁暖城的脸,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宁暖城的回答。
“嗯。”宁暖城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了苏彧一眼。
这辈子就替一个人剥过虾壳,就是八年前的酒鄀鄀,而如今的她,对海鲜过敏。
听到宁暖城的回答,苏彧闷闷地低着头吃菜喝酒。
“她叫酒鄀鄀。”宁暖城看着苏彧的反应,试探说道。
苏彧听着宁暖城的话,倒红酒的手一顿。想起叶无心也认识那个传说中的酒鄀鄀,宁暖城,叶无心,酒鄀鄀……他们三人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从来没听叶无心提起过宁暖城或者酒鄀鄀。
你和她很像……脑海里突然跳出叶无心的话,让她瞬间觉得。
“那她呢?怎么没见过啊。”苏彧依然微笑,心底却在颤抖。
宁暖城抬眸,皱眉看着苏彧。
“八年前消失了。”宁暖城看着苏彧,意有所指。
“噢,抱歉。”苏彧声音沉沉的,不再说话。
苏宇城埋头吃宁暖城给剥好的虾和螃蟹,竖着耳朵听两人的对话,他总觉得妈咪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连妈咪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
“苏彧,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送你三个心愿,就当是生日礼物。”
“……三个愿望?”苏彧不确定地问,没想到宁暖城会这么突然。
“对的,三个愿望。”宁暖城看着苏彧,眼里尽是柔情,这是他欠她的。
苏彧放下筷子,拿起餐巾擦擦嘴巴,郑重说道“宁暖城,你要知道:一般我的心愿都不一般,这话我建议你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