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心胸里的那份怒火跟欲火,起身。
然后就看到走过来的身影,项羽裔的身形一顿,瞳孔缩小,积聚着慢慢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
萧璟荷?!
他的璟荷?
心头是顿顿的痛,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项羽裔的心口。
目光灼灼,女人感受到项羽裔刺眼的光芒,看到项羽裔那赤膊着的身上还带着的伤口,自然是心惊。
等到那个女人走近了,没忘记项父项母的提醒,一句话不说的只是坐在了项羽裔身边的床侧。
项羽裔闭上眼睛,让心和脑袋尽量保持这清醒的去辨别眼前的人和事。
可是这脑袋越是想保持清醒,这心越是想要保持清净,越是不断的由身边的人的气息不断的冒出来在干扰。
这是萧璟荷最常穿的一件睡袍。
这是是萧璟荷最长穿的睡袍,就是这样在他面前出现的。
身体里的燥热不断的在身体上一层层的攀爬起来,不停的刺激着项羽裔的大脑神经和身体上的躁动的细胞和因子。
突然,项羽裔伸手,将身侧的人的手狠狠的一下子抓住了。
眼泪随即在男人的眼眶中热切了。
声音哽咽,是在几经流转之后才能有的沙哑的声线,尽量想要不把眼前的萧璟荷吓走了,是梦也好,是幻觉也罢。
是什么都好。
即使是梦,即使是幻觉,也不想要清醒,也不想要把这个人忘掉,能存在身边哪怕一刻的也好。
那份握在手心里的触感,分明的是真实存在在身边的,项羽裔的眼眶热切,现在这一份守在手心里的温存,是多久没有出现过的了?
他其实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他想她,想她,很想念她了。
从来都没说过,想她在身边这样待着想的心都痛了,只要这样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好了。
紧紧的攥着的手,第一次感受到项羽裔这样的温度和力道,女人不管项羽裔把她当做什么,把她当做谁,只要现在在项羽裔身边的人是她就好了,只要待在他身边的人,以后都能成为项羽裔的女人的人是她就好了。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动出任何的声色,转身面对项羽裔,另一只手慢慢的攀附上项羽裔的肩膀,轻轻的拥抱,就让项羽裔握在那手背上的手用力,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在项羽裔的梦里出现过的无数次的梦境,钝痛拉扯着项羽裔的心口不停的抽痛。
项羽裔因为这样的靠近,这样的温度,这样的浅浅的拥抱,终于能如愿以偿,终于能被萧璟荷原谅。
女人因为项羽裔这样的热切的体温兴奋不已,明明是心理害怕的,不问前因,不问后果,不问所有只为现在陪在项羽裔身边的人是她。
手慢慢的将男人的身子拉紧,唇瓣轻轻的碰触到男人的肩膀,那滚烫的温度,令女人的脸颊绯红。
衣服薄薄的料子,下面是渴望的温度,女人主动上前,亲吻着男人的眉眼,亲吻着男人的嘴角。
男人却因为女人这样的举动,身子整个僵硬住了,闭着的双眼,眉头紧锁。
全身的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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